是这石灰石……”
“这有什么!”沈怜青村里哪个旮旯没有去过,她定然能将炮制柿子的材料找回来!
无论是哪种吃柿子的方法,她全都要!
人走后,傅渠难得清静了一会儿,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起了点点涟漪,这位嫂子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呢?
……
沈怜青这段时间很心满意足,一堆傅渠给的零口,还有他从书舍买回来的话本,舒服的她吃饱后懒洋洋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了。
傅渠尽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他每天都还要复习一遍曾经的书籍,有时候还要出去一趟看看他的老师有没有新的书籍进来。
他恩师的书房一大堆书基本都被他看尽了,隐居在这里的胡退休大佬翰林学士也不得不感慨傅渠是他多年来难得一见的天才!
这天傅渠得了新书,正看得如痴如醉,他看到大半夜,忽然想起来他今天好像还没有给沈怜青做饭。
神奇的是沈怜青也同样没有过来敲门,连翻墙也没有。
他感到有些奇怪,当放下书本后站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没听到隔壁有任何动静,他几步跃上房顶,墨发垂肩,白衣在皎洁的月色下如有流光涌动。
季家安静的一片,灯火也无。
难道是沈怜青回娘家了?
随即他推翻了自己想法,不可能,如果是这样他不可能没听到一点动静,中午的时候沈怜青还摁着手指要求他晚上煎鱼,鱼都还在他家的水桶里活蹦乱跳。
以她的性情,不把鱼吃了之前是不会走的。
出于这段时间对沈怜青的了解,傅渠觉得她可能出事了。
他跳到季家的院子里,到沈怜青住的房间窗口敲了敲,没人回应可他灵敏的耳朵听到一阵一阵的沉重的呼吸声。
不好!
凭借傅渠的经验,他直接推开房门,一进去果然看到沈怜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眉头皱着,脸色苍白,向来红润的唇瓣比死去的鱼肚还白。
傅渠在这个房间中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坐到床边将沈怜青的上半身挪到自己怀里,拿出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寒气过盛,气血不足。
这女人不知道来月事之前不能吃那么多寒性的东西吗?他把脉还把出了她天天洗冷水澡?
气死了。
傅渠把她放回被子里,翻过墙回家去替她煎了一碗药,端着碗又越过墙壁,高达两三米的墙壁在他眼里形如虚设,他端着碗稳稳的,一滴药都没掉。
到了沈怜青屋里,他直接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进去,还好沈怜青平时身体就不错,只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迷糊中还能将又苦又难吃的药吞下去。
她手脚冰冷,整个人在月事来之时,疼的不知所措,偏偏又一动就腿软,她想小时候被打得那么疼她都能忍,现在一样能。
躺躺应该就好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