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渠照常给她做饭,劈柴生火取暖。
这天他掐算着自己每一季节的剧烈疼痛又要来了,让沈怜青回娘家住两天。
沈怜青不情不愿,“不去。”
天这么冷,去什么去,况且上一次她回去才被赶了回来,她不要面子的吗?
傅渠手指揉着眉头,眼睛清浅,“可怀瑾明日有事。”
“有什么事?要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先给我做好饭菜,起好火?”沈怜青霸道又好奇地看着他,傅渠转过了头,似乎有些难以应付最后他只好对她最后一个困惑做解答。
“可以。”
次日早早的他就落实好计划,他疼痛依时增强,吃了药也只能缓解疼痛。
这是他当初治病治得太迟的后遗症,一大早傅渠生了火做了饭,并嘱咐沈怜青加柴火,饭菜热一热就行了。
沈怜青满口答应。
她抬头看着这落下的雪,脑子几翻思索,这个季节这个时间好像就是剧情中快死的时间段吧?
她事实上一直很疑惑,傅渠一个人在家还关着门,原主是如何得知他快不行了的?
很快她就知道了。
傅渠这人吃了药丸没多久有人找到他有急事,傅渠不得不强撑着身子出门,为了压下副作用他同时还吃了另一种药,两种药能令他暂时压制身体的虚弱,但是到了夜里会加倍反弹。
大半夜的沈怜青都快睡着了,傅渠撞开她家破旧的大门,喘着大气进来,巨大的响声惊醒了沈怜青。
她赶紧从房间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身上裹着晚上要盖的被子,两手攥紧。
走到院子里,雪花簌簌落下,傅渠穿着单薄的白衣在她院子里摇摇欲坠,沈怜青第一反应他真的好爱穿白衣!大冬天的,不冷吗?
沈怜青吐槽着走近他,发觉傅渠发上睫毛上衣服上都落了雪,他脸上晕染着浓浓的烟红,鼻梁高挺流畅,殷红的唇微张重重呼吸着。
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她看到的一些好像是血的东西凝固在衣服上,被雪掩了去。
傅渠踉跄几步看到了沈怜青,不清醒中意识自己走错了,他眼尾通红勾起雪夜的冷,转身欲走。
“傅渠!”
沈怜青喊住他,傅渠听到她的声音身形留了一下,可实在是没几分清醒了,意识里只有回家这个选择。
他行尸走肉般移动身子。
“诶~”
沈怜青拽住他的手腕,冷的她立刻放手,她将自己缩在被子问,“你怎么了?”
他眼珠子动了,声音沙哑冷硬,“季…季……”
话未说完直接倒在她身上,沈怜青不得不抱住他,“喂,傅渠!”
他发起了高烧,三天三夜都没有退,在沈怜青给他弄回房间后在他房里转悠时他倒是稍微清醒了一会儿,只不过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暗红的血液,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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