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迟意拿纸巾擦了擦嘴,说:“我已经下来了,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
挂断电话后,迟意扫码结账,然后戴上帽子口罩拎着两屉包子和豆浆弯腰出了门。
将近秋分,早上有点凉,迟意在外头套了件冲锋衣。
他拉开车门上车,小丁被他身上的寒气浇得丁点儿困意都没了,打了个哈欠,说:“迟哥,你今天好早。外面好像在吹风,秋天快到了吧。”
迟意嗯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吃了再出发,不急。”
“谢谢哥!”小丁将另外一份早餐分给司机后,低头吃起来。
边吃边看手机。
迟意坐在他旁边,见他看得入迷,好奇道:“看啥呢这么专心。”
小丁捂着手机不让看,“秘密。”
迟意:“啧。”
他百无聊赖地扭回头,心说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刘叔吃东西快,不到五分钟就解决完毕,车子开上主路的时候,小丁包子才吃完仨。
车子里安安静静的,倒显得进食的小丁像只松鼠。迟意撑着头,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眼前忽然冒出前天他和祝渂在客厅的对话。
当时由于急于求证某样东西,导致有件事被他忽略了。
那天,祝渂向他解释的时候,好像说了一句“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个”。
只有他一个。
啧。
太阳出来了,在东方,透过车窗直直地射到迟意眼睛上。
他眼睛一闭,偏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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