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湿衣,只是紧张的等待着。
庆王气喘吁吁,眼神却愈发灼热,钓鱼这么多年,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鱼,直到现在他都没看见这鱼长什么样子,于是他又问道:
“你确定是尾黑鲩吗?”
“感觉不太像。”
经庆王这么一问,肖一鸣也无法确定了,先前只是匆匆一瞥,倒也并未看清,隐隐约约似乎是条黑鲩。
“唔...可能是。”
话音刚落,鱼线猛地松开,水面下一物激射而出,庆王再一次仰倒在了地上。
破口大骂声随之而来:“好厉害的畜生!”
“这都叫它跑了!”
却是那尾鱼挣脱了鱼钩,庆王又急又气,将断竿甩到一旁,肖一鸣正要再跳下去,庆王却喊道:
“别下去了,跑了就是跑了。”
“可惜啊,唉。”庆王长吁短叹,肖一鸣也无可奈何,只是说道:“殿下,今晚我带人过来撒网来抓。”
庆王从地上站起,摆手道:“不用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叹息一声,看着那一片狼藉的荷叶中央还未止住的波浪。
鱼虽然没有钓上来,但刚刚鱼钩出水瞬间,他却也看到钩出了什么东西,于是他目光又移向岸上。
肖一鸣也在这时走上前来,伸手提起了线。
线被提起,鱼钩上的挂着的东西也出现在二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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