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儿为何如此傻”的,是陆溪亭的父亲陆端。
还有站在朱阙身边、已经出落得明媚动人的阿玳。
三人看着面前那只颈部在淌血的小鹿,无言以对。
最后,陆端捏了捏眉心,“儿子啊,蛇长大才是蜕皮,我们鹿长大,是不用蜕皮的……”
小鹿眨着湿漉漉的鹿眼,很是忧虑,“那我们鹿怎么才能长大呢?”
这话把陆端问住了。
原来如此啊……
磕着瓜子儿的小青鸟恍然大悟,拎着瓜子儿飞出去把这个笑话传播给无忧谷的花花草草去了。
原来,陆师弟以为蜕皮能长大,回屋用刀割自己的鹿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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