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草木,望殿下再给小的一次赎罪的机会。”
阿喾一身寒霜气势太过让人惊惧,他冷哼一声:“父王严令再三,禁止私设斗兽场让妖奴进行死斗,你们离戎族倒是好得很,胆敢公然违抗君王之令,视国之法度于无物。”
“殿……殿下……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啊,离戎族除了百年来的**基业,其余并无所长,若不偷偷开设斗兽场,只怕我们连生存都成问题。”
阿喾面容冷峻:“一派胡言!且不说父王近年大力扶持你们离戎一族开辟茶绸生意,光你们离戎族这些年开设**赚的钱,只怕十个离戎族近百年也花不完。明的不用说,暗的大家也心知肚明。说得太过明白,反而失了体面伤了和气。但若不说清楚,却总有人想钻空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轩辕律法。”
“小,小的不敢。”
“依目前看来,就没有你们不敢的!”阿喾黑眸微沉,冷冷道,“来人!”
隐藏在暗处的影卫显身抱拳:“殿下!”
“将此事呈报父王,由他亲自定夺。”
“是!”影卫领命退下。
管事不停磕头:“请殿下息怒,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一定痛改前非,向各位贵人负荆请罪。”
阿喾背手站在一旁,神情无波。他今日来,任务之一就是要将离戎氏的地下斗兽场一锅歼灭,即便没有火凤的出现,他也会寻由头故意制造事端。
“你……没事儿吧?”火凤惴惴不安的询问。
满满听到火凤的声音,立马皱眉捂着心口,语气极其“虚弱”的蹲下身子:“唉……刚才……没觉着,现在突然觉得……心口……好疼。”
“你……伤的不是后背吗?”火凤指着满满的背,圆眼微睁。
满满表情看起来异常“痛苦”:“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何况……我这伤口离心脏还那么近!”
“那……那怎么办?”火凤信以为真,心微微一紧,一脸愧疚,有些手足无措。说到底,他也是为自己而受伤,不闻不问,不合道义。
“我……我也不知道……兴许……你扶着……会好受些。”火凤闻言,急忙扶起满满,满满弱不禁风似的搭着火凤手臂站起来,又侧眸望向涂山塬,暗暗眨眼:“兄长……我……是不是快死了?”
涂山塬的眉峰跳了又跳,无语道:“你……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怎么会?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吗?”火凤面色一惊,又有丝疑惑不解。
满满表情夸张:“这狗嘴……有毒……”
斗兽场外,上巳节四处还在欢歌笑语。仅有逃出来的人群引起一阵骚动和窃窃私语,须臾,就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月月一路狂奔,心怦怦狂跳,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解救困顿少女的勇士,心脏也止不住的为鲛人重获自由而引吭高歌。
不知不觉,月月已抱着鲛人跑到一片荒芜的郊野。周围野草蔓蔓,夜风习习,远处火树银花,璀璨无比。
鲛人白皙的耳尖已经红透。他羞赧的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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