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了。
现在顾哲远情绪稳定了,顾北陆立刻说道:“二爷爷,这里不是地府,我是顾元英的儿子,我叫顾北陆。”
顾哲远一把握住顾北陆的手,激动非常。
“你是大哥的孙儿?难怪同大哥长得那么像!你父亲现在还好吗?当年大哥托孤,奈何我身份不行,如果把元英接过来,他肯定会被牵连。只能把他送走,也不知道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把学上完?”
当年,他将顾元英送到他舅舅家,给了一笔钱,足够供他读完大学,就算出国也没有问题。
顾北陆叹了口气,眼眶湿润,还是如实把事实说了出来:“我爸妈上了战场,都已经牺牲了。”
至于以前的事,顾北陆也不太清楚。
刚刚止住眼泪的顾哲远,又开始痛苦起来。
“我可怜的元英,可怜的阿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当年,被抓的时候没哭。
被抓后,好巧不巧,顾哲远曾经救过看守他人的命,那人为了报恩,把他偷偷放了。
顾哲远不敢回家,怕连累儿子,好在他常年行善积德,途中又遇到他帮助过的人,在那人的引荐下,偷渡到了香江。
在那边从小伙计做起,吃过剩饭,睡过桥洞,都没哭!
顾哲远凭借极高的经商天赋,和超出常人不能忍耐的毅力,成了首屈一指的富豪。
今年,开放了香江回乡探亲的通道,顾哲远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顾哲远哭了会儿,发现这么长时间了,没见到儿子,又问:“元宝呢?他在哪儿?”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又控制自己不去想,挤出一个苦笑。
顾哲远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希望,看着顾北陆,期盼得到一个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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