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谅。”
赶紧下手收拾,清出地方来,然后请陈留白坐下。
陈留白打量一番,微笑道:“文庆兄端是刻苦。”
“唉,我屡考不中,下一届,恐怕是最后的机会,怎敢有半点松懈?”
“用功是好事,但凡事当有个度,过犹不及。”
陈文庆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留白所言有理……对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一声不响就决然离去。”
陈留白含糊地道:“此事说起来惭愧,一言难尽。”
陈文庆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识趣地不再追问。
陈留白借机起身,四处转悠,来到房间门口:“听说你在此结庐而居,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陈文庆答道:“住了快半年,开始时带着阿丘,后来觉得他吵扰,就打发他回去了,一日三餐,准时送来即可。”
“独来独往,果然是清净的……咦,这是什么?”
陈留白目光一凝,发现那房内角落处摆放着一件古怪的事物,显得格格不入。
那是一尊残破的神像。
绿面赤须,看着,像是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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