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显然,他的马并没有回来。
陈留白问:“那千里骓你不是养得很熟了吗?老马识途,它应该很快便会回来的。”
叶火生苦笑道:“书生你有所不知,我这马什么都好,就是贪吃,贪新鲜,出到外面,如果被人觊觎,割一把青草,都可能把它给骗了去。想当初,我就是这么把它骑上手的。”
陈留白:“……”
想吐槽,可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吐法。
只能说这一人一马,真是绝配。
爱马不见影踪,叶火生有些急了:“书生,我要去寻马了,就此告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江湖再见。”
“好。”
陈留白的回答很简单。
叶火生当即迈开大步,匆匆而去。
陈留白也要离开了,略作收拾,把篝火灭掉。
他没有骑马,也没有牵马,胭脂马则自动地跟随在后面,很有分寸地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非常听话。
穿过那片杂乱的林子,快要到外面官道了,忽然听到一阵阵喧嚣的奏乐声响。
有数十兵士护送着一队仪仗过来。
那仪仗浩浩荡荡,抬着神龛、莲台、佛像……
一个个剃度了的和尚,穿着各色僧袍,各自把持器物,拂尘、木鱼、禅杖等。
一边走,一边诵经。
诵经声连绵成片,把奏乐声都给压制了下去。
而仪仗后方,尾随着许多百姓;道路两边,则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全都是香火信徒,一脸虔诚地在磕头祈福。
陈留白一听那些经文,心头立刻生出某种念想来:
“乱吾道心者,是为外魔,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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