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日后。
夜。
闻人颉出现在端王府的地宫。
端王痛失所有美人,就连西戎的那些美人也都被宋延年那些可恶的家伙强行解救走了。
皇帝得知此事后狠狠训斥了他一顿,他不敢在这风口上再拐女子进府,心里痒的像长草一样。
只能寄希望于闻人颉,希望他能再送几个西戎美人。
所以对闻人颉的事也非常上心。
“本王已经查到了,你父皇如今病卧在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说白了,就跟个瘫子一样,只等死了。”
闻人颉虽然已经猜到父皇出事了,但听到这样的结果,还是心痛难忍。
父皇一生征战,如何忍受得了这个。
他的皇叔真够狠毒,用这种方式消磨他父皇最后的生命,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谢端王殿下。”
他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跳动的火苗,转身往回走去。
端王在后面伸出了尔康手,又放下了。
算了,让他自己寻思去吧。
闻人颉回到自己冷宫一样的小院,静静坐在桌边,脑中整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他收到了黑鸦带回来的信,信中说:皇帝忽然中风,卧病在床一月有余,如今是康王监国。
康王,也就是他的皇叔。
煤炭商也捎回消息,如此一般无二。
他该怎样做,才能保父皇一命?
又该怎样做,才能保自己一命?
就这样呆呆坐着,一直坐到天明。
日出时分,他套上那件粉色的脏衣服,慢慢走到书院,课上与宋黎肩并肩听课,课下配合着宋黎演出了一场又一场。
极尽温柔,又柔弱哀伤,哭的时候也如她吩咐,咧着大嘴,主打一个乖巧听话。
要是宋黎再看不出问题,那她眼睛不如捐了。
她把闻人颉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你今天怎么了?”
“让你演孕妇,你演的跟小产了一样。”
闻人颉瞋了她一眼,随后又面容哀伤道:“师父,徒儿之前说有事求你,并不是随口说说,现在徒儿想请你帮个忙。”
宋黎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皇宫遍布眼线,眼睛看不到不代表没有,还是出宫安全,“走,为师带你去个好地方。”
然后,宋黎就把闻人颉带到了宋府。
闻人颉早有预料,并无不安。
这个时间,宋延年和宋海澜都在军机大营,宋海鸣在羽林卫当差。
家里只剩杨玉瑶和宋意欢。
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把男人们特意叫回来,故而,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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