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弥和温栀作为以往宴会中的中心,今天闲得无聊。
“我堂叔他们把两个小家伙当成了金疙瘩。”沈池言端着鸡尾酒过来。
他女伴手里拿了两份甜点,给了温栀一份。
温栀接过,道谢。
她吃了一口,抬头的时候,看见了沈池言口中的那两个金疙瘩,
和传说中每年都会为妻子放孔明灯的沈靖。
他半蹲在草地上,观看小女孩儿表演了一套柔术动作。
小男孩酷酷的,双臂交叉在胸前,站在一旁,眼神一直落在妹妹的身上。
沈池言带着他们走近了一些。
小女孩表演完对着众人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直接扑到沈靖怀中。
奶声奶气的问,“软软棒不棒?爸爸爱不爱软软?”
小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见的,只知道“爱”字是表达感情的最高境界。
沈靖亲了亲她的额头,“很爱软软。”
“那哥哥呢?”
沈靖看了儿子一眼,“也很爱哥哥。”
小女孩笑了笑,扯着他耳朵,“那爸爸爱软软还是哥哥?”
沈靖歪着头看女儿。
望向人群中另外一个方向,轻轻开口,
“最爱妈妈。”
来年的春天,温栀生了个男宝宝。
周弥盯着皱巴巴的婴儿,不太高兴。
就是这小子让他媳妇受苦。
以后有他小子受的。
温栀坐月子的时候,周弥比月嫂伺候地还精细。
她看着他忙前忙后,忍不住笑了,“我还不如请你来做月嫂。”
周弥面无表情用温热的湿帕给她擦拭瑜伽过后的汗水,
“第一胎我们都不太懂。”
“我怕你落下病根。”
家里没长辈,一些需要注意的,他只能靠月嫂。
再说了,他也愿意伺候她。
温栀被照顾得很好,没有染上病根。
但再一年的秋天,她又生了个女宝宝,这次是个意外。
生孩子的那天,她躺在病床上没忍住给了周弥一耳光,“都怪你。”
她疼得难以呼吸。
周弥眼眶红了红,握着她的手胡乱亲了一通,“怪我怪我。”
温栀做完手术出来的时候,周弥也躺在了病床上。
俩人隔着病床相望。
私人病房内,床与床的距离很近。
是周弥叫护士将他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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