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好好休息。”
汪鸣冬走过去:“李导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成功头疼:“一个选手在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他话音刚落,旁边几个工作人员抱着几沓宣纸路过,李成功蹙眉提醒他们:“别折着了,这可是画手的宣纸,事关重要。”
他这一声吼,阮夕枳抬眸,视线恰好落在那一沓宣纸上。
昨天在邢家别墅,她没能摸到笔还挺遗憾的,现在看见宣纸手痒痒的。
李成功埋头在手机上翻,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谁能替换夏冥的位置。
夏冥不是普通的选手,是能一鸣惊人吸流的黑马。
现在他去哪儿找吸流的黑马。
这时,头顶传来一声淡淡的:“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试一试。”
李成功抬眸,狐疑道:“你会画国画?”
“她不会不会。”汪鸣冬丢不起这个人,赶紧站出来小声对阮夕枳说:“这可不是儿戏,别胡闹。”
李成功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最近阮夕枳处于流量风口, 他略有耳闻。
他说:“我们这个需要专业的,你行吗?”
阮夕枳毫不胆怯:“你不让我试试怎知我能不能行。”
李成功也想不到别的办法,趁着还有点时间,“行,你随便画上两笔我看看。”
他在国画方面是专业的,虽然是导演出生,但经过家里的熏陶,是不是高手他一目了然。
很快,工作人员拿上纸墨笔。
阮夕枳铺开宣纸,一股新鲜的竹味萦绕在鼻尖,她好久没有嗅到过这么清香的宣纸了。
前世,每次工作项目没能拿下,她都会在书房里用通过画画来沉淀自己的内心,久而久之,在画上面得到了质的飞跃。
还没猝死之前,她有一副一直很想画的一幅画,是她答应大哥的。
一直没找到时间,今日刚好。
阮夕枳铺开宣纸,拿起墨笔细细整理上面的虚毛。
简简单单一个动作,惊到了李成功,还有一直站在旁边的苏宴。
真正懂画的对笔要求极严,可以说必须达到一丝不苟,稍微的差错在他们眼里都是不允许的。
所以阮夕枳此举动很有大佬的感觉。
苏宴则是震惊这举动很像他外婆,举止投足都很像。
为什么会那么像?
他忽然想到在荒村阮夕枳给他外婆拍婚纱照的图,难道
这几年外婆常年在外历游,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了,是巧合还是有意。
苏宴看着阮夕枳的眼眸越来越深,莫测又复杂。
接下来阮夕枳的举动,直接让他心脏一跳。
阮夕枳没有先用笔沾墨, 而是先用空笔在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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