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更为枯槁,嘴唇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许鸢心头酸涩,一来陈了难报之恩,二来说不清道不明,只硬生道:“你为何要舍命救我?”
萧即初意识逐渐清晰,鼻中一哼,但以然无力说长串话。
许鸢也道:“你还是别说了,好好养着,需要我做什么?”
她现在是慌乱无措的,也不知他会不会因此毙了命。
萧即初哑声道:“穿…”
许鸢这才意识到她自己是穿好了里衣,可他还光光如也,一时慌乱地抓起衣服给他胡乱的套起来,尽管她半眯着眼,想要非礼勿视,可该看的不该看的也全然看了去。
她暗叹,说不定他昨夜也将自己看光了,那么自己也没甚么心虚的,不就两具肉体吗?全天下的男人女人不都一个样嘛!不行的话就给他一个名分呗,她可是魔教少主,想给一人名分那还不容易,只是不知道这个正派少侠愿不愿意委身自己?
萧即初见她面上红一阵白一阵不免好笑,又道:“喝…”
许鸢仰头一看,天色已经大亮,恍露蓝白,许鸢在地下找了个巴掌般大凹凸石快接在洞口,不知是晨露还是雨水接了些许,又垒了些枯枝在本就小的山洞点起小火堆,得亏两人坐立,省下些空间。许鸢发不出灵力,只好用笨办法钻木取火,费了老半天力,终于将水沸好,侍萧即初喝完。两人则坐在火堆旁烤火。
想到生死一线时,两人搂抱在一起的场景,许鸢脸上莫名染了红晕。
“你…”
“上…”
两人同语,许鸢抢先说:“你救我一命,从今往后…”
萧即初脑中莫名回荡“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话是有歧义的,可以是爱人,也可是可用之人
她却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兄弟了!我决计再不和你作对!”
萧即初白眼一翻,许鸢全当没看见,问:“你要说什么?”
萧即初道:“上面有人看守,我们一时出不去,不如另寻途径。”
许鸢闻言耳朵一动,果然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萧即初道:“此处山石嶙峋,不会凭空出现这么个隐晦的怪洞。”
许鸢豁然,就着火光,趋身撅着屁股四处摸索,好似一只刨洞的小老鼠。
“哇,这里!”
果不其然,用力一敲,洞口的西南处真有一个掩目的空石板,许鸢推开石板,往里一爬,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她不由得惊呆了,这么大的空间!好似将一块巨大的石窟从里头掏开,然后用刀石磨平了棱角。
许鸢将萧即初带了进来,想着更隐蔽,又将那空石板再掩上,这样一来,即使人找到了洞口,也难找到他们。
两人一入内里,便觉一股暖意包裹而来,穿过层层碎石,再往里走,却见溪流从高出往下,又从另一头高处流来,自成循环,溪流旁出亦有花木树林,因内里气暖而繁密,可闻花香阵阵,甚有鸟雀盘旋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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