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还是放过了三月的孩童,幽静了前朝王妃,驱逐了年迈的妇女老者,前朝终成历史。
又五年,冬,五岁孩童溺水而亡。
彼时,冷宫里碳火不够,甚至暖不了一个小孩的手。
“姑姑,为何我们都只能待在这里呢?”
“因为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可是我听宫人们说,外面有花园,有小草,还有风筝,我前些天在天上看到了,我好羡慕哦,它能飞得很高!”
“那是风筝,你看这小纸人不是好好的躺在这吗?它只能在这,飞出去就丢啦!”
秦与筝摸了摸他的脸“下辈子,一定要有放不完的风筝。”
次日,积雪的城墙下静静的躺着一个冰冷的身体,她身上穿着青衣,乌发上结着冰霜,脸上被薄雪覆盖却难掩玉色,雪花还在不断的飘散着,快要遮住她所有的痕迹。
城楼上华服的帝王深深的望着,突然,一把剑穿进了他的心脏。
“又一世,双亡结局。”余三娘说着颇为遗憾。
这回殷落豁然了:“刺他的是什么剑?”
许鸢答道:“重塑剑。”
余三娘道:“好了,故事我说完了,算是两清了吧?”
许鸢道:“我道三娘故事说的天下第一好,可听过血令的故事?”
余三娘笑用手指点了点她:“你又诓我多说,故事倒是多,不知你可有东西换?”
“自是有的。”许鸢突地揽过萧即初:“我以他性命起誓,答你一愿。”
余三娘道:“用臭男人起誓有何用?还不若我直接信你便是。”
萧即初一指指地掰开她的手,笑道:“怕是余三娘子没处闲话吧?”
余三娘淬了他一口水,道:“臭汉子牙尖嘴利。”
殷落只想听戏道:“三娘快说吧。”
余三娘清了清嗓子—
且说魔尊主仆两人幻形。
一个是风华乐师,一个是美貌花魁,惊艳才绝,倾城佳人,他们很快便红遍皇城的每个角落。
帷幔妙妙,风舞花落,琴声从指上传来,时而灵动巧妙,如庭院花开,时而缠绵悲切,如落日叹鸣,一曲完罢,余音似涓涓细流连绵不断,台下宾客鼓舞喝彩,此刻,妙曼身姿从天而降,花瓣翩翩,女子穿着轻纱,珠串遮面,欲语还休,琴声又起,合音而舞动,衣诀飘飘,宛然若仙。
台下人看的眼花缭乱,听的如痴如醉。
“再来一首!”
“再舞一段!”
花枝招展的女人,登台陪笑道:“诸位客人,想要再看我们花魁和乐师的表演,还请下月再来。”
底下零星两人表示不满,女人眼睛一瞟,一大群壮汉便把将要闹事的人带走,而后又与一些大人物阿谀奉承起来。
“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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