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片刻。
江羡羽见他们没有反应,道:“琴棋书画,诗书礼仪,猜谜论赋亦可,不如,这位小姐先选吧?”
许鸢面上一沉,心道:这人自来熟悉。
听萧即初道:“谁不知道江家是仕界清流,书香门第,怕是连个下人都比她读书多,还诗词歌赋,成心要她出糗呢!大大的坏!”
若说嘴贱,许鸢自愧比不上他,于是她心声一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着众人的面将钱塞给了老板。
萧即初先是一愣,缓而笑起。江羡羽则大张着眼睛不敢置信。
许鸢见计得逞,扬唇大笑,这般笑便露出了两颗小小的梨涡,更添了几分娇俏,她道:“我虽是琴棋不通,诗书不精,亦知道买卖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既先给了钱,这灯我便拿走了”说着她还朝萧即初摇了摇手上的花灯。
江羡羽诧异道:“你这小姐怎么这般不按常理出牌!你可知君子…君…”
君了半天才君出来,他补充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萧即初朝他翻了个白眼,道:“你还说!她跑了!”
只见许鸢正拉着姌月在无比耀眼的花灯下狂奔,仿若那盏满月灯上景状再现,于远处回首,许鸢俏皮笑道:“江公子,我又不是君子!”
不知为何,萧即初觉得他好似从未看过这么灿烂的笑容。
眼看已远离了那两位,许鸢这才停了下来,姌月体力不好,这么跑一场,险要吐了,许鸢将他送回,辞别了祁尧,祁尧先是留她,又听她说还会再见,便不留了,哪知两人又以何身份
再见。
许鸢再与萧即初会面,不时拿着花灯调侃他,还问他从哪结识的权贵?
萧即初也道:“倒是你认识的人比我认识的更权贵。”
许鸢问:“怎么说?”
萧即初道:“你带的那位姑娘是宋国公的郡主,你可知道?”
许鸢惊道:“什么?”
那祁尧又是什么身份,不过萧即初未问,她也没多说了。
两人都未寻得殷落,只得再寻,骑马往另一县去,路上便听到有人叫骂。
“你这个,真是养的,老子白养你这么久,一点事都做不好,还不爬起来,打不死你”紧接着是一条条鞭子打在瘦弱的身躯之上,那弱小的身躯在地上蜷缩,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全身褴褛,露出来的皮肤,全部青紫,无一处是好肉,他露出脸来,满脸都是污渍和鲜血结痂,神情迷惘,看不出一丝生机。”
“好可怜的小孩。”
“怎么能这么虐待他!”
“谁能救救他?”
群众七嘴八舌,无不替孩子悲悯,却无人伸出一只手。
施虐的人看着人多,也更狂虐了,他一鞭又一鞭打在孩子的身上,嘴上念叨“你们觉得他可怜就给钱啊,又不给钱,充当语言上的菩萨有什么用,你们多慈悲啊,能救的了前朝奴隶吗?救不了!他们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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