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鸢一时无意,想着听故事也不错。
听他道:三角故事是也。
当时的场面那叫一个混乱啊!上一秒宾客们还在把酒言欢,下一秒金甲卫就将宴堂围了个水泄不通。在场的大人们无不面露难色欲辞回家,唯见一人反道而来,他身着同新郎一样的金玄纹红绸喜服,我仔细看了,竟是连形制都一般无二……”
许鸢脱口而出:“是个段袖?”
“什么断袖!”应九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示意她好好听讲,“那将军可是个钢铁般正直的大丈夫,他那是爱惨了…某人!”说着他不禁斜看了眼前另一人,继续道:“当时众人的脸色啊,那叫一个精彩纷呈,老夫人脸色苍白的似要晕了,几位老大人也气的甩袖而走,倒是那将军面色如常,竟带着些许笑意,仿佛今日成婚的是他…”
“新郎官呢?”许鸢忍不住插话问。
应九道:“还用说吗!新郎那脸色铁青的像要把对方给活剥了!
“那新娘呢,她什么神情?。”
应九道:“当时她顶着盖头,看不见什么表情,不知是气极还是紧张,我见她握着沈大人的手直发抖,新郎便不停的安抚她。落在众人眼中颇为郎情妾意,那将军则是黯然神伤,缓了片刻,他又径直走到二人面前,朝他们抱拳行了一礼。
所谓先礼后兵,完毕他就为难起新郎,他道:“大人这般急切成婚,是怕人跑了不成?”
新郎哼笑了一声,将新妇的手握的更紧了,好笑道:“吾与吾妇情投意合,何时成婚自是我们商量着来,又关魏大人何事?”
那将军面色逐渐阴郁:“你妇?人人都道沈大人乃举世之才,我道不然,沈大人分明就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小人,你们还未行跪拜之礼,她怎么就是你的新妇了?”
那新娘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隔着盖头喝道:“够了!你意欲何为?!”
将军凄声一笑:“自是来讨一杯熟人的喜酒喝,怎么?你不愿?”说着他又像是生出了一丝冀希,“你若不愿我可以…”
那新郎忍无可忍,怒道:“你要如何?你难道要抢亲不成?!”
“有何不可!”
将军这一声可谓掷地有声。
此言一出,全场落针可闻。
新郎气的全身发抖:“你欺人太甚!!!”
倒是那新娘先镇定下来,道:“来人,给大人斟酒。”
将军一口饮尽递来的酒,还嫌不够,又讨要了旁客的酒,最后借着酒气疯道:“酒喝了,我又不甘心了怎么办?”他边说边冲上前去一把拉住新娘的手,突然痛哭流涕道:明明我们那么相爱过,你为何要嫁于他人?”
新郎怒不可遏的给了他一拳,他也不恼,仍是死命的拉着新娘的手。
那新娘怎么也挣脱不开,索性当着众宾客的面一把扯掉了红盖头,怒视他道:“即如此,那我就与魏将军说清楚些。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此后种种,譬如今日生。破镜难圆,覆水难收,负我之人,永不再忆。吾今日嫁的吾夫,是待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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