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几个包袱比较小,底下虽然有一些笑声,但是也不怎么强烈。
虽然这种事情在舞台上很常见,甚至有些晚会歌颂型相声都是根本不乐的,上去拜个年拜个节,说两句吉祥话就算完事儿了。
但是这事发生在沈常乐的身上,却是让一路上,颇为光火的陈寒松来了兴致。
当即也是声音不大不小的嘲讽道:“呵呵,我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呢,说了几段还不就是讲没钱的这些段子吗,来来回回都说了几遍了。”
几句话引起了其它相声演员颇多的注视。
“好家伙人家都是五十步笑百步,这怎么还有百步笑五步的呢?”
一个几个年轻的铁路文工团相声演员中,一个人小声说道。
瞬间引起了几人的一致嘲笑声,要知道,守着编剧写的两三段相声说了一辈子,可就是某些人的拿手好戏,看家本领。
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换一个节日改个名字的问题而已。
例如冀省啊冀省我的故乡,阿依土鳖呀阿依土鳖我的故乡,轻轻松松,不过要是去国外比如什么布宜诺斯艾利斯可能就废了,所幸他们也出不了国。
所以在国内,绝对是好比马保国闪电五连鞭、接化发一样的神技。
“谁笑呢?王岩你们几个在哪里笑什么呢?”陈寒松脸色有些难看,总感觉自从这个沈常乐来了以后,自己的威信受到了严重损害。
小团伙里几人赶紧收住笑意,低下了头不吭声,毕竟陈寒松是侯三爷的徒弟,团里还有些势力,他们可不像是沈常乐一样无所顾忌。
不仅仅是后台,就连今天没有演出的侯三爷和石富寬,此时也坐在了观众席上有些皱眉。
“这孩子这两个包袱有点小啊,而且这个题材怎么感觉和以前那两个差不多呢……”
“我听侯振说,他们有不少存货好段子的啊。”
石富寬有些疑惑道。
侯三爷倒是比较平静道:“这才是刚开始,我看呀离入活还远的呢,慢慢听吧,这鬼灵精这不是就这点能耐。”
石富寬狐疑的看了侯三爷一眼,发现侯三爷也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装杯模样,显然不愿多说。
“这老小子,肯定偷偷从他大侄儿侯振哪里,知道了什么内幕不告诉我……”石富寬心中暗道,也是耸耸肩,没再多少什么。
而台上演出继续:
沈常乐道:“嗯是没用,我想主要我还是缺少经验和知识。”
“那就找厉害的人请教请教怎么成功。”侯振道。
沈常乐一拍手笑道:“您还别说,我就真找到了一名成功学大师。”
侯振道:“是吗?”
沈常乐赞叹道:“人家成功学大师说的好啊,整个教室乌央乌央的人,大师一人在台上给我们讲课。”
“这么多人呐!那您给我们具体说说,我们也学习一下子。”侯振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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