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纳兰瑾年这时跳下了马车,丢给温暖一瓶药膏,对温柔道:“温姑娘不必担心,马车都是用来坐的,担心弄脏马车不敢坐,那不就本末倒置了?”
宁淮杰和欧阳怀安:“”
他信他的邪!
这人洁癖到连皇上都不能坐他的马车!
他们更不要想!
“丫头,你和你大姐坐这辆马车。”纳兰瑾年对温暖道。
“谢谢。”温暖接了过来:“大姐快上车,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温叔,我们去另一辆马车。”纳兰瑾年招呼温家瑞上了欧阳怀安的马车。
温家瑞也督促道:“柔姐儿,十七人很好的,你不必担心,快上车处理伤势吧!”
殴阳怀安嘴角抽搐:人很好――个屁!
都是装的!
几个男性上了另一辆马车扬长而去。
温柔见此无耐,只能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内温暖小心解开温柔的衣服,看见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瘀,这些都是旧伤。
最是触目惊心的是身上的烫伤。
温暖火冒三丈,恨不得再踹钱成宇一脚!她拿出纳兰瑾年给自己的药膏,打开瓶盖。
瞬间一股清凉的香气弥漫整个马车内。
她迅速将一瓶子流质晶莹透明的药膏全都倒在伤口上,然后从纳兰瑾年翻出来的药箱里找到干净的棉花团,小心的将药膏在伤口上涂抹均匀,并不着痕迹调用紫气帮她疗伤。
温柔感觉冰凉一片,那痛感居然瞬间消失了,她有点不安:“暖姐儿,这膏药很贵吧?”
“还行。”温暖翻出纱布将伤口包扎好,帮温柔穿好衣服。
温柔却有点不信。
这药涂在伤口上马上不疼了,能不贵?
温暖转移话题,问了温柔在钱家的事。
温柔免得温暖担心,都是报喜不报忧,身上的青瘀是她自己磕到的,烫伤也是她自己撞上去弄到的,倒是说了死刑犯一事,她不想有无辜人受害。
温暖也就不追问了,反正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她不会再让这个姐姐受一点苦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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