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骨头的才要命呢。
小半个月后,两人出院,准备回家养伤了,连带着几个陪护也一同过去了。
初栀趴在卧室的床上,心里烦躁的不能行,虽然说大三的课程已经没有那么多了 ,但是最近她请了不少的假,再这样下去挂科可怎么办呐。
祁宴在住院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之所以没有行动是因为,妈的初栀学的专业,最专业的教授竟然是梁铭赫家的父母。
祁宴死都不可能请他俩过来给初栀补课的,几经周折之后,他专门请了初栀的老师上门单独给她授课。
和初栀忙碌的一天不同,祁宴每天都是非常自在的,自在了之后,他就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了。
以前都是他主动,但是他现在动不了了,只能靠骗了。
这天晚上初栀洗好澡之后,祁宴开始了他的表演:“哎呦,哎呦”
果不其然,初栀闻言连忙走了过去,她弯不了腰,只能直愣愣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问道:“怎么了。”
祁宴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栀栀,我难受,你帮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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