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我都抗过去了,还怕这十分钟?
两个纸人前进不动,摇摇晃晃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两个纸人对视一眼。
白色纸人突然丢出了哭孝棒,
那哭孝棒跟长了眼睛一样也不转圈直直朝我飞来。
我当即抱着木鱼躲开,刚有动作那黑色纸人立刻抛出锁链。
锁链先是越过我的身子,黑色纸人手臂一动,锁链当即转了圈牢牢固固套在我的脖子上。
套上的一瞬间,锁链收紧到要将人脖子扭断的程度,同时把我拖向纸人。
我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敲响木鱼
本来飞走的哭孝棒又飞了回来,一下子将木鱼打飞了。
白色纸人重新接住哭孝棒,黑色纸人拉着锁链将我拖向它。
纸人抓住锁链两端拉扯,似乎要将我脖子给绞断。
我只能双手拉住锁链,避免自己脖子的惨状, 我的力量和纸人完全没法比。
哪怕是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阻拦一点点。
脸色肤色肉眼可见的涨红,发紫,脖颈的骨骼不堪的嘎吱叫。
在缺氧的最后一刻我脑中闪过了一道幽绿幽渊的火炎。
曾在湖底时出现过一次。
一次就足以铭记于心
呼!脖子上忽然一松,我连忙吸上一大口氧气。
哗啦回过神才发现锁链竟然断掉了,一端掉落地上。
断口处还燃着幽绿火炎。
还有一处也有幽绿火炎,那就是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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