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大族频出的年代,宫家就像乱世中挣扎求生的蝼蚁一般。
“我对宫家并不了解,只是在我闲暇时,曾指点过宫家那位先祖一些皮毛之术罢了。”
齐佑的语气轻描淡写。
就像出去散步时,顺手伸了个懒腰那么简单惬意。
可齐妙却愈发觉得她这位先祖非比寻常。
“所谓名门望族对我而言,无关地位高低,皆为蝼蚁罢了。”
齐佑说这句话时,脸色十分平静。
可每一个字都霸道至极。
听得齐妙心跳加速。
这般狂语换做旁人,齐妙会嗤之以鼻。
而从她先祖口中说出后,却觉得是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
三言两语间,齐妙看向齐佑的眼神中又多了些尊敬与神往。
深夜时分,齐妙在床上辗转难眠。
短短两天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让她无法消化。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把齐妙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
来电人是齐妙的闺蜜薛青芳。
刚接起电话,另一头便传来薛青芳焦急的声音。
“妙妙啊,我父亲又要受辱了!”
齐妙连忙询问:“怎么了?”
“我父亲明天五十大寿,往年都是爷爷为他举办,可今年说什么都得让我爸亲自举办宴席!”
听到薛青芳的话,齐妙一头雾水。
“那挺好的呀,薛叔叔自己举办就举办呗,有什么不妥吗?”
“唉,你不知道我父亲在薛家一直受大伯、二伯他们打压,爷爷也多次在家族宴会上毫不避讳的折辱我爸。”
“现如今,我爸空有薛家人的名头,却无半点实业,他办宴会,整个天楠市都不会有任何大族前来捧场!”
薛青芳说得都快哭出来了。
“到了我们薛家这个层面,宴会是检验一个人江湖地位的最佳凭证,倘若明日寿宴无人前往,我爸在薛家将永远抬不起头来!”
齐妙听到这里,还是一脸懵,理所当然的问道:“那直接不办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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