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实施之后,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所以……”
汉密尔顿摊手,耸肩。
“肯维,麦迪逊的指控没有问题。”
这套从结果倒推条件的政治伎俩当真让洛林大开眼界,如果不是他的立场天然与北方工商业主,即汉密尔顿和亚当斯所代表的联邦主义者契合,他真想立即和那位麦迪逊先生接触一下。
但是现在,詹姆斯麦迪逊是毫无疑问的敌人,汉密尔顿极有可能违反未来的美国宪法,被洛林寄予厚望的第一银行极有可能夭折。
洛林杀气腾腾:“你来找我,是想我出手对付那位麦迪逊先生?”
汉密尔顿吓了一跳:“你想什么呢!肯维,民主主义和联邦主义的政治斗争是美国的常态,我们已经在筹备政党,暗杀……绝不可取!”
“不杀人也是可以的。”洛林阴测测垂着眉眼,“政客很脆弱,只需要三个月我就能让麦迪逊先生身败名裂。”
“但你阻止不了宪法修正。”汉密尔顿轻声反驳,“毁了麦迪逊,南方佬会推出李斯特、刘易斯……总归不会让我一枝独秀。美利坚不需要下一个华盛顿,这是他们的观点,也是我们的,甚至是华盛顿先生的观点。”
“那这件事我就帮不了你了。”洛林叹了口气,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渔竿,“这是迦南礼临死前的反击,必须由你来化解,也只能由你化解。”
“你觉得在暗中散布流言的人是迦南礼的余孽?”
“不是么?”
“是么?”
“不是么?”
“全是么?”
“啊,鱼咬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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