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哥哥的人,怎么能再让人误会,给哥哥们颜面上抹黑呢。
所以她宁肯在村口多徘徊一会,也要大摇大摆地走,堂堂正正地走。
路过赵伯伯家门口的时候,大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赵伯伯的大儿子正皱着眉头往外走,里头时不时传来“哎呀”、“哎呀”的声音。
姜笙眼睛立马亮了,拉着郑如谦凑过来。
“今天没饭吃,走走走。”赵大柱不耐烦地摆手,“上次偷我家平车还没跟你算完呢,再来就还打你一顿。”
郑如谦脚步一顿,想起来半个月前,姜笙还完平车以后灰头土脸的样子。
原来是赵家打的。
郑如谦的小脸蛋子上当即窜出火苗,拉起姜笙的手就往回走。
这种打妹妹的人家,不治也罢!
姜笙死死地抱住他胳膊,现在不是任性闹脾气的时候,帮助四哥打开郎中的名号才是关键。
区区一次被打算什么。
再说了,她是因为偷平车才挨打,理亏的是他们。
“大哥哥,赵伯伯是不是病了啊。”姜笙扬起甜笑,“天气寒冷,要注意保护身体啊。”
听到这话,赵大柱脸色缓和了些,“是昨天吃了些坏肉,我都说过不能吃,他非要吃,今天就起不来了。”
“哎呀,这毛病可严重。”姜笙语气夸张,“得赶紧治,赵伯伯年纪大了,禁不住这样折腾。”
“我当然知道。”赵大柱有点烦躁,“可镇子上的医馆大门紧闭,听人说郎中遭了不测,再往县里走我爹他又不愿意,宁肯躺在床上叫。”
其实也不光赵老伯不同意,赵家其他人都不同意。
先不说雇个驴车要多少钱,单说县上大夫的出诊费他们就支付不起,农户人家一年到头就赚那点钱,全用来看病了,其他人吃什么喝什么。
但要赵大柱眼睁睁看着自己爹站都站不起来,活生生疼死,他又忍不下心,只能到门外躲避。
说到底,穷是原罪。
姜笙叹息一声,小心翼翼道,“大哥哥,我有个哥哥学了些医术,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请他来看看。”
“只是,他年龄有点小……”
赵大柱猛地抬起头,这个时候,别说年龄小,就算是个兽医都行,他忙不迭道,“快请小郎中,快请。”
姜笙拍拍郑如谦。
郑如谦立即回破庙去请温知允,留下姜笙跟赵大柱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
没多大会,方恒扛着温知允来了。
看见姜笙瞪大的眼睛,方恒的表情裂纹愈发大,尴尬解释,“他跑得太慢,我怕病人等不急。”
所以,强悍的三哥,直接把柔弱的四哥翻在背上,一路抗了过来。
姜笙两颊肌肉酸痛,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笑,不能笑”。
“既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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