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了?惹完事就想走?薛子昂,我拿你当人的时候,你尽量装的像一点。”
薛子昂右眼皮一直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宋逾白对着手机发了条语音,“把人带过来。”
很快,一身黑衣黑裤的江肆抓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进来,沉声道,“你做了什么,自己说。”
女人是刚刚洒了黎晚意一身红酒的女人,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跟她俩一伙的?”
何佳怡哭的梨花带雨,如实供述,“是薛丹宁跟林真真指使我泼了黎小姐一身红酒,目的是把她引到卫生间教训她,黎小姐人特别好,我泼的她礼服上都是酒,她非但没生气,还在我假装崴脚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薛丹宁狠狠瞪了她一眼,“蠢货。”
“黎小姐,对不起。”
话落,何佳怡九十度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的事都做了,对不起的话就别说了,不是你夸我两句我就得原谅,我的善良换来的是你们的算计,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黎晚意的话在别人听来很不尽人情。
她不是圣母。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都是成年人做错事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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