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宋逾白将杯子伸过来,黎晚意不着痕迹的避开,他举着杯子的手尴尬的悬在了半空中。
顾宴之微笑着举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
宋逾白回了他一记凌厉的眼神,仿佛在说,要你多管闲事!
吴汐桐提醒,“都干了啊,不准偷酒。”
那扎啤杯一杯蛮大的,500毫升的量,相当于吹瓶。
几人都喝完了,苏今安才喝了三分之一。
她有着难为情的说,“我酒量不好,能不能少喝点?”
吴汐桐正愁没机会看她吃瘪,这时候怎么可能放过她,“苏小姐,这怎么行?这生日酒啊是跟命一样长的,喝不完岂不是要英年早逝?”
末了,吴汐桐又补了句,“哈,我开玩笑的啦,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苏小姐请自便。”
黎晚意在把手放在桌子下面,悄悄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苏今安脸色断崖式下沉,这种事,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她还有哮喘病。
平时她很少饮酒,今天是她生日,本想多少喝点,没想到被架了起来,如今不喝说不过去。
苏今安转念把希望寄托在了宋逾白身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可宋逾白却迟迟没有动作,她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往下灌。
“别逞强。”宋逾白抬手按住苏今安手中的杯子,“我替你喝。”
苏今安感动的一塌糊涂,就差当场落泪。
跟黎晚意领证了又怎样?
他显然也没拿黎晚意当回事。
一切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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