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手拉着手,一个躺在床上高高兴兴地承受痛苦,一个坐在床沿,充当精神慰藉物。
慕容朱雀看着病人,也是心生怜悯,“你想听什么,我给你讲讲,分散下注意力缓解疼痛?”
她开始搜刮记忆里的各种笑话段子评书相声,有一阵子倒是迷郭大爷,尤其喜欢《丑娘娘》,反反复复听了许多遍,但她自认自己不是风趣幽默的人,担心讲不出郭大爷的效果。
君北誉心生惊喜,“能不能……讲讲你?”
“我?”慕容朱雀眼底闪过警惕——他想了解她的医疗空间?
“你有婚约,为何潜伏在侯府做丫鬟?为何又要解除婚约,给我做妾?当然,你可以不讲……我不勉强,我就是……随口问问。”
男人小心翼翼的语调,把慕容朱雀逗笑了,“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闹了半天竟是这个。原本想隐瞒的,既然要与你合作,就没必要隐瞒。我是礼部尚书慕容松的私生女,从小一直养在别院里。”
君北誉一愣。
“你这段时间受伤,不知是否听过,昌宁侯府沈世子和慕容尚书家慕容烟冉有婚约,然后吧,这两家都是贱人,明明对这段婚事不赞同,但谁也不肯退婚。慕容家很贱,把我这个私生女找回来替婚,沈家更贱,大婚当天沈世子跑去给什么婊姐庆生,逼着我和公鸡拜堂。”
君北誉怒了,“岂有此理!”
“这还没完,成亲后,昌宁侯府全家老小一起欺负我,敬茶仪式让我举着茶碗不动,又让我跪祠堂,还让我去厨房洗菜烧饭,然后我搬出了沈世子那个晦气的院子,沈夫人竟下令让我禁足三天!你说气人不?”
慕容朱雀向来双标,她只说敬茶仪式被欺负,不会说自己故意摔破茶碗,溅沈夫人一脚;她只说跪祠堂,不说祠堂的青砖都被她怼碎;她只说去厨房洗菜烧饭,没说自己顺了一堆菜,外加让夫人姨娘拉肚子;她只说被禁足三天,却不说同样禁足的还有孙姨娘,而且她还仗着院子偏远,没人盯着,偷偷跑到睿王府。
呵,贱人做初一,她就做十五!
贱人不做初一,也不耽误她做十五!
君北誉越听越生气,甚至感受不到双腿疼痛,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
“啊?别了,你先养好身体吧。”慕容朱雀想挣脱男人的手,但他攥得太紧,让她挣脱不得。
好在,男人极有分寸,不会捏疼了她。
突然,男人叹了口气。
慕容朱雀不解地问道,“你为何叹息?”
好半晌,君北誉才回答,“你这和离,怕是会很难。”
慕容朱雀急了,“为什么?”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和你说。”注意力分散归分散,但腿上的疼痛还是实实在在。
君北誉每说一句话,都要忍着疼,所以说得很慢,还有些不利索。
“朝中之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你若是能听懂便听,听不懂……我再慢慢给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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