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朱雀耐心道,“事情还要从十几天前说起,因为儿媳和孙姨娘同时犯错,所以夫人罚我们两人禁足三天。然后才禁足一天,孙姨娘就缠着夫人要解除禁足,夫人心善,要为我们同时解除。儿媳却觉得过意不去,坚持受罚。夫人顺儿媳的意,这才将儿媳送到京郊别院继续罚,所以这惩罚是儿媳自找的。”
众人——果然,又告状了!
少夫人永远是告状的高手,上一次跪祠堂,便从早起没人梳头发开始告状,一直告到祠堂。
这次,又从禁足三天开始告状,一直告到京郊别院。
本来是夫人罚少夫人,如今孙姨娘也逃不了干系。
以为少夫人在为夫人开脱?
怎么可能?
人家儿媳妇要继续禁足,当婆婆的就饶了姨娘,禁足儿媳一人?还送到乱坟岗?
如果昌宁侯信这种鬼话,那脑子也就不用办皇差了。
果然,昌宁侯勃然大怒,“唐氏,孙氏!你们两个给老夫解释!”
沈夫人和孙姨娘吓得急忙从座位上站起,其他几人也连带着从座位上起身。
本就气氛压抑的厅堂,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沈夫人何时在众人面前这般丢人过?端庄的面庞,一片赤红,“老爷,妾身……妾身也是一时糊涂,妾身知错了。”
孙姨娘低着头,一声不吭,不当出头鸟。
却在这时,从厅堂外面冲进来一人,“父亲,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是我做的,和母亲无关!”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沈世子,沈子炎。
沈子炎进来后,噗通跪下,“决定送京城别院的,是我。送慕容麻雀走的,是和煦院的李嬷嬷。而且李嬷嬷回来,把车夫和怕鬼的丫鬟带回来,是我的主意。后来没继续送去丫鬟,也是我的要求。整件事与母亲无关,要罚就罚我吧!”
孙姨娘见沈世子当出头鸟,暗暗松了口气。
沈夫人则是气得直摇头。
昌宁侯冷笑,“是谁的主意,自会调查,老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你挺身而出,就以为自己是英雄了?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欺负弱女子的废物罢了。”
慕容朱雀暗暗挑起大拇指——侯爷好样的!骂得好!
沈子炎一脸震惊地指着看戏的慕容朱雀,“欺负弱女子?她是弱女子?”
慕容朱雀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低着头,人见人怜,把沈子炎看得连连作呕。
昌宁侯见此一幕,真是气坏了!
“好!好你个沈子炎,就因为老夫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就有恃无恐?来人!”
沈夫人吓得冲到沈子炎面前,用自己身子挡住,“老爷!不要啊!老爷!”
慕容朱雀扭头对朱流连小声道,“难怪人家说,艺术来源于现实,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所有狗血剧里的慈母多败儿,演绎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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