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那天晚上,是谁在做我现在做的这些事?”
“董菊香就是这样死的,”林彦儒接着说,“你老公肖胡说,这是你做的。”
周雯雯惊恐的捂着嘴巴,慌乱的睁大了眼睛。
“银针的针孔太小,解剖后经过福尔马林的固化,法医才找到这个针孔,”刘璃说,“而你是活的。”
“当天晚上,经过银针进入到你心脏里的电量比现在你看到的小,或许时间也没有现在长,你才有机会站在这里。”
“但那个人要这样做,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计划和筹谋的。”
“也许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你。”
“哪怕董菊香死了,他的目标依然是你,只不过他改变了方法而已。”
“你想一想,你们之间最近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或者,那个人最近发生过不寻常的事吗?”
周雯雯的视线游移不定的从猪的身上到刘璃的脸上来回。
刘璃尖锐的说:“相信我,在那个人心里,你和猪没有区别。”
周雯雯颤抖着唇:“半个月前,他说让我卖了婚前房子给他投资。”
“我拒绝了,还告诉他,姨妈在我们结婚前就带我去做了遗产公证。”
“我死后,我的房子将留给孩子,遗产监护人是我姨妈。”
林彦儒下意识的去看刘璃,刘璃的视线已经转向肖哥,但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肖胡绕了一大圈,为的只怕还是周雯雯的房子。
他很需要钱,为什么?
赵坤的电话响了,他呆了两秒,说:“林队,肖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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