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提那玩笑话了!”
阮宁点点头,“不管是为他,还是为你,有些玩笑,真当适可而止。”
楼心月连连点头,“我晓得了,阿姐!”
“今日阿姐一席话,叫我明白了以前,懵懵懂懂不甚明白的事,我知道,我想要的幸福是怎样的了!”
“多谢阿姐!”
楼心月一丝不苟地朝阮宁福了福身。
梁子云也眸中有星辉地,倚在床头,朝阮宁拱手。
“是啊,子云生在富庶之家,衣食无忧,既无长兄们的压力,亦无打理家业之烦。”
“所以,一度斗鸡走狗,惹是生非,胡闹玩耍……耽于享乐,声色犬马。”
“今日王妃一席话,忽然叫子云觉得,有些幸福,真不是用钱、用家世地位,就能换来的。”
阮宁轻笑,“你休息吧,你的情况,不宜动脑子。还是别想了。”
阮宁说完,同楼心月并肩离开。
裴郎中一直在一旁站着。
因他的衣服颜色,与帐子的颜色相近,他又一直不吭声,竟然没什么存在感。
直到其他人都走了。
梁子云才突然看见他,“哎哟,您怎么还在这儿站着呢?”
“对了,裴老,我怎么觉得王妃最后那几句……像是在骂我?”
裴老挑眉,“没有吧?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唔,你得把‘觉得’去掉!”
……
梁子云这回,纯属捡回一条命。
梁国丈没再给宫里任何消息。
三天以后,梁子云这边已经能下地了,太后那边才得到具体的消息。
“瞒得倒挺严实,”太后冷笑连连,“连阿爹都瞒着我……这世上,我还能信谁?”
话音未落,她忽然前胸胀痛,且疼得厉害,疼得钻心。
“召张易之来……”太后皱眉,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大宫女忽然道,“听说那日燕王府满月宴,众人喝了一种药茶。效果奇好,百病皆有缓解之效!”
“娘娘何不叫燕王妃交出那药茶的药方?”
“她若不肯交出来,娘娘便可借机发作她。她若是交了,对娘娘这难言之隐,或有缓解治愈之效!”
太后闻言,眸子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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