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清理完。”
姜愿听话的往沙发上走,刚坐下两秒钟,顿觉不妥。
哪有他在干活,而她坐着的道理?
姜愿又从沙发上站起,慢腾腾挪步到沙发一角,“这是你第一次做这种家务吧?”
闻言,傅砚礼抬头笑着道,“怎么会这样认为?”
“你从小就出生在金字塔的顶端,条件得天独厚,应该不会有机会接触到这些琐碎事,准确来说没有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
“愿愿,你这可就说错了,我在国外那几年,老爷子连生活费都不给,我怎么可能去请佣人,凡事都是亲力亲为。”
姜愿羞愧的脸颊变红,“我从小没干过家务,来了京市后,外公外婆也不让我做,基本上都是请家政,我要向你学习。”
“不用学,你的手更适合做别的。”
“我的手除了画画练字,还真没干过别的有意义的事。”
傅砚礼轻扯嘴角,“以后会有机会。”
不到两分钟的闲聊间隙。
傅砚礼已经把客厅餐厅全部清洁完,“愿愿,该你的房间了。”
姜愿本想拒绝,想到他已进过闺房两次,便也不再矫情。
她走上前,“我自己来就可以。”
傅砚礼没再拒绝,左右不过十几秒的功夫。
姜愿从他手里接过洗地机,拖着走进卧室,她是背对着门的方向,按照由内到外的顺序清理的。
从傅砚礼角度看去,小细腰不盈一握,会随着动作起伏,露出白嫩肌肤。
再往下……
他匆忙转身,闭眼稳定心中情绪。
非礼勿视。
傅砚礼是个男人,对喜欢的女孩子会有想法,有生理性冲动,这很正常。
他默默念起清心诀。
姜愿拖着洗地机,走出房间。
傅砚礼转身,声音略微低沉,“愿愿给我,要清理下污水箱。”
她把洗地机交给他,两人手指相触,姜愿并没有按在心上。
毕竟,再亲密的举动也发生过。
距离最近的是他两次抱她,还有昨夜被莫名其妙抵在书桌边缘。
姜愿下意识去摸后腰,才干了芝麻点大的活儿就累得一批,还真是娇弱。
傅砚礼弯腰把污水箱取下,站直身体,刚好看到这一幕,“愿愿,你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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