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门外传来。
林淮江手一抖,满手的药屑,直接撒了!
林淮江忙站起来,清秀干净的小脸蛋上,写满了心虚和慌乱。
十四岁的严律,一如他的名字,严肃冷冽,少年手上拿着一份病历,他看着屋里鬼鬼祟祟的小师弟和小师妹,对林淮江道:“你去外面晒药,少跟你小师妹呆在一起,别让她把你带坏了!”
林淮江埋头应了声“是”,老老实实的拿着工具,去外面院子晒药。
简问音很生气的瞪着二师兄,她竖着眉毛从二师兄身边走过,然后“啪”的一下,一脚踩在二师兄的白拖鞋上,接着,亡了命似的落荒而逃!
她边逃还边回头示威:“二师兄是的大笨蛋,略略略……哎哟!”
因为没看路,她脑袋撞门框上了。
严律:“……”
严律头都疼了,他过去把被撞得晕乎乎的小师妹提溜起来,把她放到了药柜上坐着,然后拿了药,细细的给她在额角撞红的地方,涂了一层透明的药膏。
简问音全程不敢再动,规规矩矩的像块化石,就是眼珠子还在乱转。
等涂好了药,严律又把她放下来,大手揉了揉小丫头圆圆的脑袋顶,道:“你呀,是真不让人省心!”
简问音的头还在二师兄手上,也不敢吱声,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这时,外面的座机响了。
简问音趁二师兄不备,赶紧窜出去,抓起客厅里的电话:“歪,这里是简公馆!简明安老先生带着大徒弟出诊去了,文晚娥女士在单位没回来,家里只有可可爱爱的简问音,和呆呆傻傻的小师兄,还有凶凶巴巴的二师兄,你要找哪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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