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墨陷入到美好的童年回忆中,木靖初不忍心打断,也没有说话,只等着他继续开口。
“后来,父皇病了,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一天夜里我正在寝宫里睡觉,母后突然跑了过来,把我叫醒,告诉我父皇突然病重,交给了我一块令牌,让我好好保存,我哭喊着要和她一起去看父皇,母后不同意,哄着我说,让我先跟着宣平侯出宫,说等父皇病好了,就带我出宫去玩,那是我见母后的最后一面。”
木靖初抬手拭去了冷子墨脸上的泪水:“是当今皇上从中做的手脚?”
“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皇上也怕我查出真相,一直从中作梗,不过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刚刚眼中还尽显杀意的冷子墨,再看向木靖初的时候,瞬间变得温柔:“只不过把你也卷了进来,怕吗?”
木靖初摇了摇头:“不怕,我会帮你的。”
冷子墨紧了紧抱着木靖初的手:“我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就 心满意足了,报仇的事不用你。”
丫头原谅我的自私,把你困在我的身边,哪怕是用我这条命作为代价,也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我一定会护你周全,冷子墨心中暗道。
木靖初担心他刚刚才解了毒,情绪激动影响恢复,也怪自己,提起了他的伤心事,急忙岔开了话题:“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
“去厨房着什么急,我一会儿先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你这身体还没恢复,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睡吧,我先走了。”说完快速跑到门口,还不忘做了一个搞怪的表情。
冷子墨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丫头你等着。”
经过几天的调整,冷子墨可以下床了,身体也恢复的不错,打算重回朝堂,不过之前答应了木靖初,等他身体恢复了,就带她去骑马,不能失言。
木靖初知道了要去郊外骑马,高兴了一整天,带着铃铛还有翠儿,准备了不少东西,她准备来个郊游,到时候弄点烤肉,大家围坐在一起,多有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他们去的是离京城三十多里的一片山林,这里不止可以骑马,还可以打猎,大的猎物是没有,只有一些野鸡野兔,这样木靖初已经很高兴了。
“嫂子,把你银针拿出来,抓这些小玩意儿还不是小意思?”姜云琛骑在马上说道。
“你不怕吃完了中毒,我倒是可以试试。”
“还是不用了。”姜云琛听完立刻怂了。
“对了,听说你们侯府二姨娘得了怪病,是你的手笔吧?”苏廷玉骑马过来,对着姜云琛问道:“侯府这些日子可是找了不少大夫,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
其余几人闻言,纷纷看向姜云琛。
“是,不过不是什么怪病,就是嫂子上次给我的那瓶药,你们不知道,她的脸现在有多可怕,半张脸黑黢黢的,看了就让人恶心。”
“不怕你爹知道了,打断你的狗腿?”
“他要是为了那么个不要脸的女人敢打我,这辈子也别想我认他。”姜云琛语气森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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