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万彩礼了,你怎么说?”
“那就给他啊!”
安宁一句话,安父安母齐齐抬眼。
就见安宁沉声道:“男婚女嫁,才有彩礼和嫁妆一说。既然退婚了,那彩礼肯定是要退还给人家的。有毛病吗?”
“你……”
“咳咳!”
梗着脖子就要骂人,想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他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房檐下不清不楚的住了两年了,于情于理都该要青春损失费的吧。
安父一咳嗽,安母改口道:“可当初说好,这钱是给咱……给你的啊?哪有说要回去就要回去的?再说了……”
安母的语气弱了下来,“咱家现在哪有钱啊?你弟弟那房子,当初我和你爸借了不少钱呢,而且现在每个月还要还月供。”
安母哭着穷,一个劲儿的拿眼去看陆擎泽。
就见对方眼观鼻鼻观心,坐在安宁身边跟个木头似的。
安母:……
“小陆……”
眼珠一转,安母回头看向陆擎泽,“领了证,昨晚,你和安宁,已经睡一起了吧?”
安宁错愕抬眼,脸色有瞬间的苍白。
陆擎泽沉了脸。
见过不要脸的,可像安安养母这么不要脸的,陆擎泽这还是第一次见。
她是想暗示他,安宁有可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他愿意,安家可以和他一起,好好讹赵程远一笔。
前一次见面时还觉得木讷的青年,这一刻像是变了个人,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凶光,仿佛要撕了她。
莫名有种胆颤的感觉,安母顿了一下,要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就见陆擎泽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二舅,让公司的律师过来一趟,我发地址给你!”
律……律师?
安母一愣,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丈夫。
两人的脸色如出一辙的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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