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下周就开学了,到时候要交学费,还要生活费,还有房贷,我和你爸这几天愁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赵思远的彩礼当初给你弟弟买房付了首付,小陆给的钱又拿去给了赵思远,家里是真的一点点存款都没有了,安宁……”
浑然不觉远处分诊台的护士一眼又一眼的看她,安母的眼泪说来就来。
安宁无语望天。
不想成为护士站里的谈资,安宁长声叹气,“我只有两千,你们要就拿着,再多我也没有。”
“你……”
安父刚一扬声,安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继续抹眼泪,“安宁,你不是刚升职,还当上经理了吗?两千,实在是……”
太少两个字没说出口,正对上安宁看过来的冰冷眉眼。
安母倏地住了嘴,“两千就两千。”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机,眼见安宁从微信里转了两千给她,继而头都不回的进了电梯,安母的眼睛死死的盯紧了电梯。
眼见电梯一路顺畅的停在了29楼,安母一抹眼泪,拉着安父进了电梯。
电梯停在29楼,门一开,安父安母才刚迈出去,就被从两旁闪过的保镖给拦住了。
安静的走廊。
穿着黑衣表情严肃的保镖。
安父安母一愣,齐齐结巴了,“我,我们是,来探病的。”
“哪个病房?”
“……”
安父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安宁进了哪个病房。
安母更是眼珠子到处乱看。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一个按电梯,一个伸手,提溜小鸡一样把安父安母请回了电梯里,“病房,非请勿入!”
电梯一路向下,安父安母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满满的疑问。
那个小陆,到底是什么人?
住在泗城最贵的豪宅别墅区。
给安宁一个相亲认识的女人,买的车都是几十万的宝马。
他那病的快死的奶奶,还住在据说一晚上好几大千的病房。
还有一个家里开公司的舅舅。
一想到自己有了个家底不错的女婿,安父安母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惊喜。
……
安宁一整晚都没睡好。
担心祖母要起夜,她没敢躺床上,就那么躺在沙发里,稍微翻个身就能醒。
一晚上醒醒睡睡,一合上眼就梦到童年那个悲惨无比的自己。
春天最冷的时候,她没有合身的衣服,只能把安母不要了扔给她的旧棉衣套在校服里。
整个人臃肿如笨熊,一到学校就被淘气的男生追着取笑。
夏天的泗城热的像个蒸笼,她到处捡瓶子,中暑都是家常便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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