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仿佛打从她怀孕开始,陆擎泽身上的冷沉气质就少了许多。
现在的他,会跟她开玩笑,会一本正经的伙同她逗可乐。
再想起从前那个冷冰冰的陆擎泽,安宁心里便满满的幸福感。
想起从前上班的时候,午休时间的茶水间里,女同事们都乐此不疲的分享调教男友改造老公的各种心得和体会。
如今,安宁总算是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了。
“笑什么呢?”
车子驶向家的方向,陆擎泽透过后视镜看着笑的眉眼弯弯的安宁,一脸的好笑。
安宁笑容狡黠,“不告诉你。”
陆擎泽摇头失笑。
……
任小碗只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回家了。
即便如此,冯雅茹依旧不太敢离开她身边太久。
就连晚上睡觉,半夜都会去楼上看看,生怕任小碗想不开出什么事。
再跟安宁打电话说起这事,都止不住的叹气。
二月底的时候,有关任家除夕夜大火的事情总算有了调查结果。
村子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傻子,平日里靠讨饭为生。
村里人大多良善,傻子要到谁家,谁家就会给一碗饭,就是脾气差些的,也会骂骂咧咧的丢给他一个馒头。
除夕晚上,傻子许是吃多了撑到了,又或许是外面的炮声太吵,总之没像往日一样早早睡觉。
零点,春节晚会里响起了准点的钟声,村子里一阵鸡飞狗跳的鞭炮声。
及至村子里的人都睡了,傻子一个人傻呵呵的捡起了炮仗。
放过鞭炮的人就会知道,一串里总有那么几个散了没炸的,小孩子们也总喜欢捡一口袋然后去放炮。
大晚上的,没人跟他抢,傻子捡了好多。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扔出去的时候落到了任家的房顶上,点燃了稻草,继而,火就那么燃了起来。
唯一的疑点就是,任家一家五口竟然没一个人察觉到不对,直至被烧死都没喊出一声“救命”。
许是男人喝了酒醉死过去了,毕竟是除夕晚上,谁家都备了酒只等着这阖家团圆的日子里一起举杯。
许是女人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呛的昏迷了,一声救命就那么裹在了浓烟里。
至于孩子,就更好解释了。
任家大门外有傻子的鞋印。
周围的邻居也说半夜听到了好几声炮仗声,和依稀的嘻嘻哈哈声,听着像是傻子的声音。
而任家,死无对证。
这是一桩简单的都不需要上任何刑侦手段的命案。
拿到传真过来的调查报告,任小碗躲在房间里哭了一天一夜。
再出来,一双眼肿的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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