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周毅愣住了，随即才摆手说道：“那你就去问问陈副院长，我也不懂怎么收费。”

“我马上去。”廉姗嘴上说着，脚步依旧没动。

“去问啊！”周毅觉得廉姗好像有点问题，她给自己打下手，好像不怎么合格。

廉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当她走到诊室房门处的时候，忽然转过身，像是鼓足了勇气，问道：“周医生，你使用的针灸手法，是九死神针吗？”

“你知道九死神针？”周毅惊讶道。

“知道，还亲眼见过。”廉姗急忙说道。

“你在哪见的？”周毅有些好奇，因为这天底下，会九死神针的除了师父师爷，好像只剩下自己那个失踪了几十年的师叔。

“在帝都，我六七岁的时候，曾经跟着奶奶在帝都中医院，见过一位鬼医前辈，用九死神针救治了一位疑难杂症病人。”廉姗说道。

“你的记性可真好，六七岁时候的事情，到现在都还记得。”周毅差点没忍住翻白眼，普通人谁能记住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除非是有着极其深刻的印象，“那位鬼医姓什么？”

“姓楚。”廉姗说道。

“好吧！你没说谎。”周毅摆摆手，说道：“我用的不是九死神针，具体的你就别问了，赶紧去问问怎么收费吧！”

“我可以打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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