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你残害,就算暂时没有,我也不能留你,定要为无名师叔报仇!”
阳光下,带着诡异光芒的斑驳桃木剑挽着剑花,朝着洛玉瑯而去,连站在原处的弘阳真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拂尘,“师兄!不可!”
洛玉瑯一把扯下剑鞘,却还是避到了梅花枝后,可惜这次,师兄似乎往日的功力复现,斑驳桃木剑直接斩断了阻隔的梅枝,就连他举剑相迎,都后退了数步。
“你一再相逼,就怪不得我了。”洛玉瑯眼神一变,不复刚才的和缓,一个劲力,让师兄误以为他想拼尽全力。
可在师兄以脚抵梅枝,借力想将斑驳桃木剑滑向洛玉瑯咽喉时,他却借力轻松后退,之后左脚踢在白发师兄的胸口之上,借了这力道,翻身之后,轻易站定。
师兄受到自身和他双重的劲力之下,虽然堪堪站住,脸色却极其难看。
弘阳真人奔向前来,从身后抽出桃木剑,一个剑花刺向了洛玉瑯,“有事说事,为何伤人,你早已非寻常人,当知他早不复以前。”
洛玉瑯无奈接了一招,“你们像是有事说事的样子吗?不过是试过了之后,发现不敌,寻些机巧罢了。”
弘阳真人不复说话,与白发师兄结成对子,同时攻向了洛玉瑯。
“师弟,你终于开窍了,我就说他不是善类。”白发师兄神情轻松,却让无法忽略他嘴角浅浅的血渍。
十五郎冷眼旁观,洛玉瑯以一敌二,数个回合下来,居然未落下风。
招式说不上机巧,但总能在适当的时机避过或抵挡对方凌利的进攻。
师命不可违,但他粗浅的剑法,不下场也罢。
今日的洛玉瑯,与他在别院中看到的,判若两人。
看来他听闻的匪夷所思,确有其事。
今日相邀,他以为姐夫会将一切解释清楚,没想到他竟和这位白发道长一样,非但不想解释,还有意拱火。
这不就是他初来京城时,旁人嘴里的洛玉瑯,一身红衫,桀骜不驯,目中无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唯独对他的姐姐低眉顺眼,毫无脾气。
事到如今,他仍旧不敢相信,他已不是他,他看向姐姐的眼神骗不了人。
他熟悉的棋路也骗不了人。
对战的三人之中,白发师兄最先气喘吁吁,弘阳真人眉头已经紧锁,反观洛玉瑯,则一脸泰然,除了抿紧的唇,表明他并不轻松。
“小道长,你还不动手,意欲何为!”白发师兄,高声喊道。
于此同时,山下奔来一道身影,绿色衣裙让十五郎轻叹一声,“姐姐,你没喝茶?”
比穆十四娘快一步的,是持剑赶来的洛府护卫。
有了帮手,洛玉瑯顺势收了手中的剑,几步到了穆十四娘身边,和十五郎一样苦恼,“你来做什么?”
穆十四娘转身站在洛玉瑯身前,望着十五郎,“他的遭遇我尽数清楚,你可以信旁人,为何不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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