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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流月这么一说,她的眼眶唰地红了,紧紧的扶住上官秋月的手。
上官秋月一脸害怕的摇着头:“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哪沾的这毒,我摸殿下的伤口时手还是好好的,难道是殿下传染的……”
说到这里,上官秋月突然不敢再说了。
流月在心底冷哼一声,上官秋月摸楚非离的手时,她那毒还没有发作,但已经把毒粉传染到了楚非离的伤口上。
现在居然怀疑是楚非离传染给她的,满口胡言。
楚非离听到上官秋月这话,左手狠狠的捏紧那扶椅,连他也搞不懂了,这毒到底是谁传染给谁的。
上官秋月替他检查伤口时,手上的确并无异状,可上官流月却又持相反的证词,言之凿凿,倒让他也捉摸不透真相。
看到大家不说话,上官秋月似乎找到了生机,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忍着手上带来的剧痛,愤恨的指着流月说:“你冤枉我,我接触殿下时手上是好的,不是我传染给殿下的。殿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冤枉我,求你处置掉这个冤枉我的废物,我能治好你的手,一定能。”
上官秋月只听到烂手粉的议论,还不知道流月已经把楚非离的手给治好了,还以为流月是那个大闹大厅的废物。
楚非离冷冷的撩起袖子,露出那洁白胜雪的玉手,没有说话,可已经看得上官秋月呆傻在原地,“殿下的手怎么好了,是谁给殿下治好的?殿下是在哪里请的名医,可否也给臣女治一下,臣女此刻心中是钻心的剧痛,臣女也想治好手。”
说完,上官秋月赶紧上前,对着楚非离“砰砰砰”的磕起了头来,样子虔诚无比,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楚非离身上。
谁知楚非离却冷冷的看着她,“你求本王没用,得去求她。”
说完,楚非离那深邃的眸子扫向流月,眼里似乎有璀璨的光华闪过,一个侧脸就宛若神明,透着日月精华的光彩,让人既感叹他的美,又不敢直视。
上官秋月看到楚非离正看向流月,不敢置信的站起身来,“不会的,她怎么会解毒?殿下,你是看错人了吧?”
宁浩冷声上前,“我们殿下从不会看错人。就是上官流月治好了殿下的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如果是你恶意将毒传染给殿下,我劝你最好老实抬招供,别逼我动粗。”
“不,不是我的传染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上官秋月死死的摇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烂手粉,她制都没有制过这种毒,一定是上官流月栽赃她的。
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盯着流月,“是你给我下的毒,一定是,我才不小心传染给殿下。不然你怎么有解药?”
“你刚才不是说,是殿下传染给你的,怎么一下子改口了?如果我有解药,就代表毒是我下的,那我以后岂不是不敢再救人,救好了人家就说是我害的,反咬我一口,那我还敢行医?”
流月说完,又冷声道:“我那是万能解药,大部分毒都可以解,能解这烂手粉不奇怪,换成其他的痒毒也可解。”
“我不信,你明明是个废物,连书都没读过,医书也没看过,怎么会解毒?这其中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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