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死,你是不是可以放过她,不计较她杀玉珍的事?”齐飞扬认真的说。
“谁知道容贵妃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容贵妃为了救她,编出来的谎话呢?”皇后冷冷的说。
“不可能,我现在越看她,越觉得她长得像你和我,容贵妃如果真想救她,不会编这种假话,流月可是嫁给了璃王,难道容贵妃会害自己的儿子吗?而且,为了救流月,楚非离已经动用了免死金牌,按道理,现在谁也不能杀流月,因为楚非离的免死金牌已经保住了她,容贵妃没必要多此一举。而且宫女们说,是你在门外偷听到的,这些种种事实都可以证明,流月就是你和我生的孩子,她应该姓齐,是齐国尊贵的公主,而不是被别人践踏和轻视的一个傻子小姐,你知道她这么多年受了多少苦吗,现在是我们补偿她的时候了。”齐飞扬一脸认真的说。
皇后沉了沉眸,她心里何尝不激动,她本来以为自己的女儿死了,可是现在事实却告诉她,她的女儿还活着,这应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她就是不敢相信。
“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们还是一起去御书房看看吧。不过,我可要警告你,你等会儿不许对流月流露出父女间的关心,你不能太激动,不能对她太热情,要是让皇上知道她是你和我的女儿,你会害死我们整个萧家的,更会害死流月,你懂吗?”皇后现在已经完全改变了对流月的态度,她现在对流月是一种复杂的感情。
她也多么希望流月就是她的女儿,这样,她就不会因为玉珍的死而太难过了。
很快,皇后就和齐飞扬各自分开,朝皇帝的御书房走去,这时候,宫里的太监已经向璃王府宣旨,把楚非离和流月一同宣进宫。
御书房里,弘正帝一脸威仪的坐在那龙座上,他身边站着皇后,太后,那地上,跪着浑身胆战心惊的容贵妃,他们一行人都在等着流月和楚非离的到来。
而齐飞扬肯定是不方便掺合人家的家事,他不能公然前来观看,他只好躲在那屋檐上,偷偷的看着下面的一切。
就在这时,门外的太监尖声道:“璃王,璃王妃到。”
很快,楚非离就牵着流月走了进去,在他牵流月手的那一瞬间,流月赶紧推开他,不让他牵自己的手,在外人眼中,她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发,而是兄妹了,他这么牵着她的手,会让人诟病的。
她和楚非离一进门,便向弘正帝行了个礼,“参见父皇,母后,太后。”
“平身。”弘正帝说完,这时,他的目光已经打量向流月,用一种他以前没有过的有父女情的慈详、和善的目光看着她,“上官流月,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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