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痴迷,此时就多心寒。
这些话,一字一字的,像是一把刀子,戳在苏落刚刚受伤的心口。
苏落咬着唇,目光从那项链挪向陈珩的脸,她几乎是带着颤,吸了口气,“世子爷是觉得我因为这条项链闹脾气才离开侯府的?”
陈珩皱眉,“难道不是?除了这个,你还受了别的委屈?”
瞧瞧这话问的。
苏落牙齿咬着嘴里的细肉,既觉得可悲又觉得可笑。
你还受了别的委屈不成?
镇宁侯府好吃好用的养着她,她怎么会受委屈呢。
咽下那涌上来的泪,苏落眉眼带了清冷的疏离的笑,“世子爷说笑了,并无委屈,只是民女想通了,民女不想继续这个婚约了。”
这是苏落遇到陈珩之后的第一次反抗,第一次说不。
陈珩震惊的看着苏落,犹如遭到当头一棒,眼中的怒火就要喷出来一样,他隔着圆桌伸手一把抓了苏落的手臂,死死的钳住,咬牙切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巨大的怒火之下,陈珩的眼睛泛着红色。
苏落挣扎了一下,没从陈珩的钳制中抽出胳膊,也就干脆放弃,任由他抓着。
“我们的婚约写的清清楚楚,我是作为正经夫人嫁给世子爷的,不是做妾,事到如今,世子爷觉得我还是正经夫人吗?既然如此,这婚约本身就等于是作废了,世子爷何必再来纠缠我。
我走的时候夫人没有留我,可见夫人也觉得这样的安排最好不过。”
陈珩一声冷呵打断苏落。
“最好不过?你我五年的情分,你说走就走你说最好不过?你就这样看重名分?妻怎么了,妾怎么了!
瑶儿是母亲选定的人,我反抗不得,但你心里难道不知道,我这五年来只认你,就因为一个身份,你就要放弃婚约?
凭什么,你就一点都不为我想想?”
陈珩几乎怒吼。
苏落脸色发白,朱唇微张。
凭什么?
她的火气也被逼了出来。
“世子爷未免有些欺人太甚,婚约既是双方定下的,如今你们镇宁侯府先一步不履行,难道我连不想做妾的自由都没有吗?我就生来低人一等,只能给人做妾?不做都不行?”
陈珩从未听过苏落说如此尖酸刻薄的话。
他沉着脸,“不是给人做妾,是给我做妾,就算是做妾,难道我会苛待你?一条项链,你闹脾气,我都能把金玉轩最好的这条买来给你,你有没有心,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苏落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没意思。
她连分辩都不想分辩了。
陈珩对她不好吗?
其实谈不上不好,逢年过节,陈珩都会送她礼物,不是金簪便是金坠子,要么就是整套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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