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死了,听说是让侯爷养的那条大狼狗给咬死了。”
苏子慕挨打春杏是知道的,不过当时苏子慕求了春杏不要告诉苏落,春杏也怕苏落为难,就没提。
现在提起来,说的格外咬牙切齿。
苏落懊恼自己这些年满腔心思都是陈珩,连这事儿竟然都不知道。
她搂了弟弟的小脑袋,愧疚又后怕,在他小脑门上亲了一口,朝春杏道:“侯爷的狼狗一直拴在外院,陈铭还在大少奶奶院子里住着呢,怎么就咬了?”
春杏撇嘴,“那谁知道,说不定是老天爷见他不让咱们小子慕看小鸡仔,生气了,就让狼狗咬死了呗,反正陈铭哭了三四天呢。
听说之后陈铭还起了一身的疹子,大夫瞧了,说是桃毛过敏,足足折腾了一个月才好。
镇宁侯府的小主子,怎么会沾上桃毛呢,定然是亏心事做多了老天爷责罚。”
镇宁侯府的其他人如何,苏落一点不关心,她只知道,这些年她眼盲心瞎结结实实的委屈了弟弟。
但凡陈珩看重她哪怕一丁点,子慕也不至于就被欺负到这一步。
她俩说话,小孩儿一双眼睛亮亮的躺在那里安静的听,嘴角带着一点小小的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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