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立刻疯狂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纠缠。
箫誉没理他,只朝族长道:“王二喝了酒都能去您家的婚宴上闹事,难不保日后日子过得不痛快,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做点小本生意,经不住闹事。
这是其一,其二,如果小竹子被救活了,以后怎么办?
救活了那得养伤,头上那么重的伤,那得至少养一个月吧,老叔觉得王二能照顾他?总不能我们花二两银子救了这孩子,再让王二给打死吧。
到时候打死了,说不定他还要讹诈到我们身上。
再说了,王大人就这么一根血脉,您也不想让这孩子吃苦吧。
还是去一趟衙门吧,分辨清楚,对大家都好,今儿这二两银子我们大不了不要了,也让县令管管王二,以后不让他打孩子。”
族长无法,只得留了小竹子在这里看病,他跟着箫誉和王二去衙门。
箫誉说春溪镇离着津南衙门近,就去津南衙门吧,去真定的话,一个来回等他们回村就太晚了。
族长哪会有什么意见。
津南县令一听说南淮王又来了,顿时一个脑袋八个大,头疼的比在家辅导孩子功课都难受。
“这祖宗,怎么就逮着我不放了,薅羊毛好歹也不能逮着一只羊往秃了薅啊”骂骂咧咧,津南县令硬着头皮升堂。
上次他被南淮王和镇宁侯府世子两面夹击,现在还有阴影呢。
南淮王本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站在公堂底下,瞧上去似乎还要给他下跪行礼,吓得津南县令差点从公堂上栽下来。
“行礼就算了,抓紧时间说重点,怎么回事?”啪的一拍惊堂木,津南县令连看都不敢看箫誉,直接朝另外两人看去。
族长既是跟着一起来,箫誉又在,他就不可能说的偏颇,只将今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只是县令没问小竹子的亲爹是谁,他也就没说。
津南县令一早就得了箫誉的示意,等族长说完,县令沉着脸拍着桌子,“畜生不如!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然对着自己的儿子也下得去手?
本官念在你儿子尚在病中无人照看,且饶你一次,再让本官知道你如此虐待孩子,定将你抓了大牢中。
另外,人家好心救你儿子,你不领情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威胁纠缠?
来人,打他十五大板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
日后若敢再纠缠人家,本官必不饶你。
退堂!”
被交待的话全部说完,津南县令就跟屁股着火似的火速退堂走了。
只留下衙役一把抓了王二,噼里啪啦一顿板子伺候。
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二两银子不用还了,还没被追究什么“杀人偿命”的罪,王二屁股疼归疼,心里却是踏实的。
尤其是,这姓萧的没说他大哥的事,族长也没提他大哥的事。
等他们从津南回了春溪镇,老大夫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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