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自己。”
顾瑶一动不能动,一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眼泪珠子不停的落。
苏落说完,垂眼看了她一瞬,俯身将那穴位上的银针拔下。
收了银针,苏落转身离开。
才一扭头,顾瑶忽然起身,眼里的泪珠子还未断,面上带着泼天的怒火,咬牙切齿,扬手一巴掌就朝苏落打过来。
苏落抬手一挡,直视她,“你想清楚了再打!”
曾经温顺到被她羞辱都不敢还嘴的苏落,此时却这样肆无忌惮的与她说话,顶撞她。
可偏偏她这巴掌,落不下来。
她现在打了苏落,苏落转头就会去找陈珩。
陈珩亲口和苏落说,许她一个平妻,陈珩亲口和苏落说,他不喜自己。
顾瑶恼羞成怒,却怒火没有发泄的口子,她连打人都打不得,最终僵持在半空的手狠狠一甩,直指大门,“滚!”
苏落转身离开。
就在顾瑶怒吼那一瞬,守在外面的贴身乳母终于是等不下去,破门而入,和苏落正面相遇,苏落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离开。
那婆子也顾不上去看苏落,顾瑶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她健步如飞直扑顾瑶,“小姐!”
苏落从包间出来,顺手给她们关了门。
陈珩那句“我不喜她”就像是刀子一样在顾瑶心口反复的戳,苏落一走,她又跌坐在地,抱着腿哭得伤心欲绝。
她想要将苏落彻底从陈珩心头挖走。
她买通了真定和津南的全部屠户,她不许津南的屠户卖下水给苏落,不许真定的屠户和苏落签订长久的文书,只为一个缘由。
等苏落在真定的生意稳定了,每天卖出的下水量大了,让那些屠户往下水里下点别的东西。
到时候闹出人命,苏落难逃一个牢狱之灾。
陈珩是镇宁侯府的世子,怎么会再和一个背负了命案的女人有瓜葛呢。
她不杀人,她要诛心,可现在被诛的,是她的心。
顾瑶的贴身乳母心疼的不得了,左右劝慰不得,最终咬牙切齿的怒骂,“个贱胚子,到底说了什么,惹得小姐这样伤心,小姐别哭,明日大婚,眼睛肿着可如何是好。
我看苏落就是故意的,见不得小姐明日大婚,才来故意捣乱。
小姐莫让她得逞了。
老奴必定给小姐出这口恶气。”
出这口恶气,怎么出?
他们前脚针对苏落,后脚苏落就会找到陈珩,再找到,可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结局了。
虽然陈珩临走的时候说,“你不配”,可顾瑶知道,那是气话,陈珩真正想说的,还是他先前那句,“和我回去吧。”
顾瑶抓了乳母的手,眼泪珠子还在滚落,却来不及去擦,“你现在就去找顾婆子,让她把之前的事全部担下来,她要是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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