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真是自大到连尊卑都没有了?”
平安这一脚,用的力气极大,顾长怀顿时一口血让他踹了出来。
箫誉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顾长怀一眼,转头离开,才走一步,又忽然顿住,朝镇宁侯和陈珩道:“对了,陛下让我向世子爷说一句,恭贺新婚。”
其他宾客顿时面容大变。
陛下?
意思是箫誉今儿来镇宁侯府大闹,是皇上的意思?
还不等一众宾客思绪转过,箫誉又跟了一句,“对了,你们镇宁侯府该不会干出赶尽杀绝的事吧?当年苏落的爹娘为了救侯爷死在那场疫病里。
现如今他们姐弟俩在陈珩大婚前离开镇宁侯府,不会曝尸荒野吧?
婚约没了,命都没了,啧以后谁还敢做好人好事呢。”
箫誉带着讥诮戳镇宁侯府的脊梁骨,说完,转头走了。
这话却让陈珩瞬间想到顾瑶对苏落的加害。
如果顾瑶得手,如果苏落被抓或者被害死会有人把这笔账算到镇宁侯府头上吗?
到时候镇宁侯府为了保护羽毛,是不是就只能拼命的给苏落泼脏水,把她说成一个极度不堪极度下作的人
陈珩下垂的手,手指收拢,发狠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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