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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为了糊弄陛下,匆匆结案,竟然连尸体都不挑一挑,弄了个跛子假装是王昌闵。
王大人当年可是一心为了漕运奔走。”
箫誉看着皇上,看着他脸上的怒火一点点转为恼羞。
王昌闵当年是受皇上私下吩咐去调查漕运的,结果生死未卜连尸体都不是本人的。
皇上能说不查?
当年王昌闵对皇上铁胆忠心,那是人人知道的。
若是不查,那就是寒了保皇党的心。
若是查
皇上对当年的事,难道真的就不知道那畏罪自杀的人不是王昌闵本人?
他知道,他不说不过是不敢和世家争的太厉害。
现在箫誉将这难题直接摆到了皇上面前,让他不得不面对。
毕竟跛子尸体是箫誉当众闹出来的,镇宁侯府那婚宴上的宾客,坐着的也有保皇党的朝臣,他们能不找来?
皇上如果不查,要如何面对这些人。
他不敢不查。
皇上让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朕真是惯得你无法无天,冒充禁军这样的事你都敢做!王昌闵的事,你为何不提前和朕商量了,这样私下胡作非为,闹出了乱子还不是朕替你收拾!”
箫誉没答,反问,“陛下,王大人当年怎么就去了王家村?王家村距离津南码头不远,他是去调查津南码头了吗?查出了什么吗?”
皇上倏地眼睛一眯,迸出寒光,“如何这般说?”
箫誉叹一口气,装模作样,“臣如今调查津南码头,要重新推动漕运,但是津南码头那边到底什么情况,臣也不知道,臣手里一个懂漕运的人都没有,王大人当年若是留下什么,臣也好有个参考。”
王二说,王大人查出了津南码头吃船。
这是向皇上回禀过的。
皇上知道,世家也知道,皇上心里更是明白世家知道的内容不比他少。
箫誉立在当地,等皇上一个答案。
皇上看着他,胡乱一摆手,“朕一直以为他当真是畏罪自杀,哪知道他去什么王家村还遭遇什么悍匪!”
一语揭过,什么都不说。
箫誉顿时心下冷笑。
皇上觑着箫誉,默了一瞬,烦躁道:“以后再有什么事,要提前和朕商量,滚滚滚,滚吧,看到你就烦。”
箫誉前脚从御书房出来,后脚便在御书房门口遇上保皇党那几位朝臣。
有他们在,皇上不得不重启王昌闵的案子。
只要这案子重启了,不论是皇上还是陈珩,精力都会被分散,那他就能有足够的精力去查津南码头和拓展西北药堂了。
宫里的迎春花已经陆陆续续的开了,黄灿灿的一片。
“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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