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正面桌子边坐着的森冷男人。
楚北柠吸了口气,提着食盒走了过去。
“王爷,这么晚了,还没睡呢?办公呢?”楚北柠笑嘻嘻冲玄鹤福了福。
玄鹤头也没抬,铁青着脸,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散发着淡淡的冷香。
“说!想怎么死?”
楚北柠一愣,咳嗽了一声道:“王爷,今儿妾身得了父皇的赏赐,有些忘乎所以了,故而多喝了几杯酒。”
“别拿父皇和皇祖父做挡箭牌,你身为梁王府的王妃,这般不成体统,本王……”
楚北柠忙道:“王爷,您要是瞧着妾身不稳妥,不适合做王妃,您要不将妾身休了吧?”
玄鹤抬头看向了楚北柠,视线如刀子一样。
“你以为本王不想,呵呵,你在街头卖刀卖剑,闹出了那么大动静儿,这个节骨眼儿上本王休了你,天下百姓怎么看?父皇怎么看?本王的脸面往哪里放?”
楚北柠顿时了然,之所以第一天晚上玄鹤发现她没有落红也没有声张,便是因为脸面的问题。
在玄鹤看来,杀了她比休了她划算。
玄鹤缓缓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楚北柠走来。
“听着,楚北柠,你现在对我还算有些用处,但别以为本王拿捏不了你,”玄鹤缓缓抬起手。
“王爷!”楚北柠忙提起了食盒挡住了玄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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