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少爷在御河边的悦来酒楼里吃饭听曲儿,听闻叫了两个唱曲儿弹琵琶的。”
“听曲儿?呵!”楚北柠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手指关节捏得巴巴作响。
“小畜生,老娘这一次让你听个够!”
楚北柠虽然觉得楚依月这一次也是个傻的,被男人哄了几句就怀了孩子。
可这个世上,凭什么这种事情都是男人可以全身而退,女人却要背负这么多的骂名和痛楚。
小兔崽子,姐姐让你知道知道有时候裤子不是那么好脱的。
“陈忠,你带几个楚家的护卫跟我来!”
楚北柠说罢走出了楚家的正门,坐进了一辆准备好的马车里,陈忠亲自驾着马车,马车后面跟了几个楚家的护院。
这些护院都是老侯爷早些年在战场上收留的孤儿,对楚家自然是忠心耿耿。
楚北柠乘着马车到了御河最热闹的酒楼悦来酒楼前,随即走出了马车,手中却早就捏着一根很奇特的棍子。
这是楚北柠之前为了练体能派裳霓按照她的图纸去找铁匠打制的双节棍,她穿越前不光是跆拳道高手,也练过几天散打,双节棍玩儿得也很流畅。
对于这种狗男人,用棍子就好了。
此番河边柳荫下停了一只乌篷船,船头上站着两个清贵端方的公子哥儿,左边站着的正是刚刚从楚家出来的玄鹤。
右边是九皇子景王玄政。
玄鹤今天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身边的九弟点了点悦来酒楼的门口低声笑道:“四哥,你看那是不是王嫂?”
玄鹤忙抬头看去,却看到自家王妃提着棍子一脚踹开挡着门的小厮,冲进了悦来酒楼。
大有打群架的霸气。
玄鹤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死女人又闯祸!
“长风!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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