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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何汀渔……

江轶津用力摇了下头。

他在胡乱想什么，再怎么说，他也不能不信任她。

——

何汀渔洗完澡出来后，就看见江轶津面无表情的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他背对着光，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半阖的眉眼模糊在了指尖升起的烟雾当中。

何汀渔怔了下，连擦头发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抽烟。

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个稳重，情绪不外露的人，并不像会抽烟的样子。

可是看他熟练的吞吐着烟雾，显然并不是第一次。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赤裸，江轶津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在开口的前一刻，他用指腹熄灭了那一抹猩红。

“洗完了？”

“嗯。”何汀渔站在原地没动，她闻到了空气中散开的淡淡烟草味。

“抱歉。”江轶津见她皱了下鼻子，将烟蒂扔进了垃圾桶：“我去拿空气清新剂。”

他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正欲再向前走，何汀渔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江轶津。”她抬头看着他：“你不开心就和我说说，我愿意听。”

江轶津抿了下唇。

女孩的眼睛像小鹿一样，亮晶晶的装满了对他的关心。

那瞳孔里，同样也倒映着自己阴沉的脸。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愿让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在内心挣扎了半晌，他别过脸，声音很闷。

“我刚才看见，有人叫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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