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少名贵的药草。
当初做这瓶药的时候,墨墨还心疼了好久,说她把药草宝宝的叶子都薅秃了,他心里难受。
不过此刻,病人才是最重要的。
薄司爵接过药瓶,心情复杂的说了声谢谢。
南星瞥了一眼薄老夫人,把男人拉到一旁,认真看着他,“薄司爵,有件事,我想你必须知道。”
“什么?”
“你爷爷的病,并非偶然,而是人为。”
薄司爵瞳仁一缩,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你说什么?”
南星回头,看着昏迷不醒的老爷子:“我刚才给你爷爷诊脉,发现你爷爷脉象紊乱,飘而浮,明显是中毒的脉象,这个家,有人想对你爷爷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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