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补进去的。”
“如此倒不如将兵权上交,没有了兵权,也得了安宁,保了一家老小平安。”
晋宁侯没想过要做什么外戚,虽说外戚如何荣华一朝,可到底一朝天子一朝臣,盛极必衰,迟早会被人打下来的。
他要的,是一个稳稳当当立身于世的苏氏一族,百年氏族,家底丰厚,根基深渊,不管朝堂之上的风风雨雨,毅然傲立于这个世间,子孙后代,皆受祖荫。
如同今日的镜氏一族,便是无人在朝,可无人敢轻视,朝堂之上的风风雨雨,也打不到他们的身上。
王氏听晋宁侯这样说,脸色是一点一点地灰败下去,最后恨恨地说道:“都是这几个不省心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也累了,咱们回去歇一歇吧。”
于是这两夫妻便相扶着往福平院走去,后面的人落在后头,看着这老夫妻两,莫名的觉得有些凄凉。
。
晋宁侯府今日唱了三场大戏,外头的人早就热闹了起来,先是昭王府下聘,聘娶长房嫡女苏芙,再来便是陛下圣旨,封了苏莞做温孝郡主,还给她和李临赐婚,说是良缘。
第三就是太子带着那五姑娘苏苒回来,听说那五姑娘早就入了东宫,要做太子良娣。
大戏是一波接着一波,从早上一直唱到傍晚,让人应接不暇,吃瓜不止。
此时在风雪楼中,正上演了一场议论。
“要我说啊,这晋宁侯府的几个姑娘,真真是好运道,一个进了绥王的府邸,做了侧妃娘娘,一个许给了昭王府的三公子,又是皇亲贵胄,一个干脆是入了东宫做了良娣,日后啊,少不得就是一位皇妃。”
“便是这原本嫁的最差的六姑娘,陛下圣旨一下,又成了郡主娘娘,便是嫁的差了些,可她如今已经是郡主了,谁敢不敬。”
“可不是嘛,当真是好生厉害!”
“听说这晋宁侯,昔日也是出身山野,凭着一身战功封侯,深得陛下宠信啊。”
“那李景元也是运气好,如今六姑娘做了郡主,他这小小的举人,日后也便成了郡马爷了,日后李家的子孙,那也是贵族子嗣了。”
“都说娶妻要娶的好,便是一事无成也能登天,想我们寒窗苦读十余载,也比不得他娶了一位郡主娘娘,便是日后高中,再活二十年,也走不到这地步。”
李临得知此事之时,却暗暗皱眉,觉得晋宁侯府危矣。
如此瞧着表面风光,实际上是被推到了风尖浪口,一招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九辩问:“公子,可是要提醒晋宁侯?”
李临低头,小心地呷了一口茶,摇头:“不必了,若是他这点都看不清,也不用再做什么侯爷了,等明日,估计便会有消息了。”
果不其然,在次日清晨,晋宁侯府便传出了消息,说是晋宁侯在夜里夜起的时候摔了一跤,如今躺在床上不能下床,苏望早朝时在太极殿上为父请罪,将兵符上交陛下。
帝城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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